趙雷把雙臂扒在二樓的欄杆上,忽然說道:“曉虞今天怎麼了?她好像心情不好。”
“嗯。”趙甲淡淡地說:“是啊!唱了一個晚上,又喝了一個晚上,好像是失戀的節奏。”
“不行,她喝醉了,我得去看看她。”說完趙雷就匆匆地下了樓。
就在趙雷走到河曉虞跟前,準備拍她肩膀的時候,向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並用力把他拽走,然後他輕輕地扶起她的身子,她就軟軟地倒在了他懷裡,他立刻將她攔腰抱起。
兵哥走了過來:“先生,您認識曉虞?”
向羽沒有理他,徑直朝門口走去。
兵哥上前兩步,擋在他跟前:“先生,您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讓您把我的歌手帶走的。”
向羽冷冷地看著他:“她不是你的歌手,她是我的,這個房子,這間酒吧,還有她——統統都是我的,讓開——”
兵哥茫然地往旁邊退了一步,然後向羽抱著河曉虞就匆匆地離開了。
趙雷跟了上來,一臉迷茫:“這是什麼情況?老向,你給我解釋,這是什麼情況?”
趙甲一把拉住了他:“你就不要跟著添亂了。”
“可是……可是,那是……我的河曉虞。”“什麼你的河曉虞?你沒聽老向說——她是他的。”
“她……怎麼會是他的?”
“你傻呀!你以為他天天那麼閒,真的是跑1913喝酒啊!”
“不是嗎?”
“不是——他是為了懷裡那個她,傻,太傻,大傻瓜。”
……
向羽把河曉虞送回了家,他給她蓋好被子,坐在了她的床邊。
她今天怎麼了,一個人喝了那麼多酒,唱了那麼多歌兒,流了那麼多淚,即使睡著,眼角也在流淚,他抱她回來這一路,她哭溼了他胸前的襯衫。
她的眼淚對他從來都具有很強的殺傷力,他只要看見她哭,他的心就像被敲碎了一萬片。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臉,用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可是那眼淚一波接著一波,又重新爬滿了雙頰。
曉虞,你究竟怎麼了?是誰讓你傷心了?
曉虞,你知不知道看著你流淚,我心如刀絞。
曉虞,不管你是否愛我,我都一樣地愛你,因為愛你和守護你,是我的天命,不管三生石上是否刻著我們的名字,我都誓死要將你守護到底。
曉虞,明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我要把我的心刨出來給你看,我要讓你知道,那裡滿滿的,都是你,全都是你。
他凝視著她的臉,最後還是起身離開了。
如果他知道這一次的分別會讓他們形同陌路……
如果他知道這一次的分別會那麼久……
如果他知道這一次的分別會讓他肝膽俱裂、痛不欲生……
那麼,他一定會選擇一直守著她,一直守著她。
向羽走到樓下,他忽然很想和婆婆聊上幾句,於是他來到婆婆的窗前,輕輕地敲了三下玻璃:“婆婆,您在嗎?”他輕聲說。
“……在。”那聲音有些微弱。
“您還好嗎?”向羽也聽出了那聲音裡的異樣。
婆婆笑了笑:“我很好,剛才打了個盹兒,你們怎麼樣了?我剛才看見你把她抱了回來,你們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