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般無焦距的目光,心下閃過一絲明悟:席巴似乎說過機巧是個彪悍、暴躁、冷血、狠辣的尖叫偏執狂?攤上個這樣的母親,這孩子也不容易吧……
想起這個可能性,我不禁對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孩子有點憐惜,難道就是這兒時的被虐造就了日後的“西伊”?可憐的兒媳婦(?)啊……你註定要守寡了……
我悲從中來的輕輕將伊耳迷小小的身體摟入懷中,原本從愛笑又愛撒嬌的西索身上,我對小孩子的印象是溫暖、柔軟、沒骨頭和纏人,但在眼前這個比西索還年幼的孩子身上,我感覺到的,只有僵硬和忍不住恐懼的冰冷顫抖。
這孩子在我將手伸向他時怯怯的閉上了眼,羽翅般纖巧的眼睫如受驚的蝶般緩緩扇動,一副不管我對他做什麼都會乖乖忍讓的樣子,讓我對“機巧”這個人曾經做過的事感到萬分的好奇和疑惑──
那個怪女人到底對這可憐又可愛的孩子做過什麼?我用手緩緩撫過伊耳迷的臉,然後輕輕的擰了一把,那水嫩臉頰上乍然浮上的紅印讓我吐吐舌、有點心虛的又帶點不捨的收回了我造孽的魔爪,我使出在西索身上百試不爽的“慈母”嗓音嗲嗲的喚道:“伊耳迷~~”
伊耳迷的身體抖了抖,黑珍珠般的貓眼有點無奈又有點疑惑的眨了眨、定定的看著我道:“是的,母親?”
獵人界帥哥三巨頭之一果然不同凡響,即便是在幼年時期都能自然散發出絕佳的吸引力,我差點溺斃在眼前兒子兼兒媳婦專注的深邃黑色海洋,如果不是伊耳迷的身體一直不自覺的表現出僵硬和推拒的話,我說不定會撲上去像對西索一樣對他又親又掐,但前提當然是我有那個心情他又願意的話。
我微笑的再度擰了擰他的臉頰,在幫優質小帥哥製造出左右對稱的兩個人工橢圓形腮紅後,才大咧咧的開門見山、一出口就語出驚人的問道:“伊耳迷,聽說你是我兒子?對不起,你老媽我失憶了,你能給我說說以前的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嗎?”
與其留著將來讓人質疑不如自己丟出來給人頭痛,我單刀直入的發出失憶宣言後便不負責任的眨巴著眼,心中好奇著這個據說好像是我兒子不過我更想把他當媳婦的兒子二號會怎麼回答我。
伊耳迷緩緩的眨眨眼,原就木訥的更顯僵硬的翕動嘴唇愣道:“母親您……真的失憶了?”
“是啊我失憶了……”我邊眯起眼邊不顧伊耳迷連反抗都稱不上的微弱掙扎、惡質的抓起他的臉皮硬是擠出一個笑臉,然後在伊耳迷滿是指印的粉嫩臉頰上狠狠得香了一口:“來,乖孩子,告訴老媽我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
可憐的伊耳迷完全無法適應我這過於親暱的舉動,他不自在的身體向後縮了縮、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硬梆梆答道:“母親……就是母親……”
“生疏死了,給我叫老媽!”我拍了他後腦杓一下,然後又接著發問:“那我是個怎麼樣的母親?”
看著伊耳迷即使被虐也不露出表情的小臉,我突然覺得,伊耳迷真的和我的小西索是完全不同的型別呢……
我一邊發問一邊手上不停的享受著欺男霸女的快感,連反抗都不懂反抗的可愛小孩在我面前就像是脫光的花姑娘遇上了大色狼,如果不是吃豆腐時的手感讓我想起我那笨兒子西索、讓我心頭一痛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像日本的電車痴漢一樣往那個我垂涎很久的翹屁屁招呼過去……不過雖然我大逞口手之慾的部份只集中在小帥哥的臉上,可憐的伊耳迷還是很明顯的被嚇到了。
他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母親很好”、“母親別這樣”,可憐兮兮的對白讓我心癢癢的同時又有點啼笑皆非,最後乾脆不問了,直接吃豆腐。
雖然問不出個所以然,但懷裡逐漸被我煨得溫熱的小小身體讓我捨不得放開,我依在搖椅上邊拍邊發呆,雖然抱著伊耳迷,但心裡想的卻還是西索。
西索……那個苦命的傻孩子,就那樣的在我懷中停止了呼吸……死在流星街的那孩子會不會沒人幫他收屍?然後身體腐爛被野狗、烏鴉啃食?他不是應該快快樂樂奔三十、在獵人試驗培育果實兼施肥,然後在旅團對團長流口水嗎?難道是我的出現改變了他的命運?
我低頭看著懷裡的男孩,趴在我胸前的伊耳迷也正定定的看著我,他黑眼珠中倒映的陌生人影讓我不寒而慄,這個疑似受虐兒的兒子二號會不會……也成為下一個西索?
心中的恐慌讓我不顧伊耳迷掙扎的擁緊了他──不會的,我不會讓悲劇再度發生!絕對不會的!
我在心中為伊耳迷這個兒子二號訂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