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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自己的雞芭,看看天上的星星,我使勁喊:雞芭啊,你為啥那麼大,星星啊,你為啥那麼亮。我的叫喊聲驚呆了睡在校園樹林裡的幾個大鳥,它們撲扇著翅膀飛起來,我看著它們昏暗的身影,我聽到了它們翅膀扇風的聲音,我也聽到了一個鳥對一個鳥說:這孫子發瘋了。我破口大罵:你才瘋了,你個傻鳥。我發現我解開的褲子掉到了腳踝,我想穿上,於是我倒立,雙手撐住地,腳朝天豎著,褲子滑來來了,我想系皮帶,發現手不能動,一動就要摔倒。我只好站起來,可褲子又掉了。

我站直了,拼命搖晃腦袋,不是幻覺,真的不是幻覺。在我辦公室透出的燈光裡,孫紅衛,孫同學一身軍裝,手拿軍帽,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發瘋。

我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生怕驚跑了她,我夢裡無數次出現的孫同學,真的在我面前。

我直愣愣的說:你,你丫,你丫挺的打我一下。

孫同學抬起她白嫩的小手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小耳光。嬌聲說:醒了沒?

我沒感到疼痛,於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嘔,真他媽疼。

真的不是做夢,我撲上去對著她屁股給了一腳,孫同學一跳躲了開,我追著踢,她又是一跳,還沒踢到,我閉著眼睛瘋狂的踢著,孫同學早跑到一邊了,我一邊空踢著,一邊流著眼淚罵著:踢死你,老子踢死你,讓你丫不給我寫信,踢死你……

我終於蹦躂不動了,蹲坐在地上,孫同學把手裡的軍帽往我頭上胡亂一帶,蹲下身子抱著我,她的眼淚滴進了我的領口,從脖子上流到我胸膛,從我的胸膛流到肚子,從肚臍眼旁邊劃過消失了……

我抓著她的手,瞪大眼睛看著她說:喂,說正經的,你丫幹嘛不給老子寫信?

孫同學說破涕為笑說:我想給老子寫信的,部隊不允許啊,我天天給老子寫信,就是不能發,所以給老子的信攢了一口袋,都帶過來了,老子自己看吧。

我緊張的問:那你今天咋來了,不是當逃兵吧?

孫同學撇撇嘴說:人家立功了,有假期了,想老子了,就直接跑過來看老子了,我都沒去看我親老子,就跑到這裡看你這個老子,老子你還要我咋樣?

我更加緊張的問:能陪老子幾天?

孫同學豎起一個指頭,我破口大罵,才你媽逼的一天啊,孫又豎起一個,我搖頭:兩天,姥姥的。孫同學咬咬牙豎起三個指頭,我說:到底你幾天假啊。孫低下頭說:15天,來回路上就要8天,其實只有7天假期。我總得陪我老子兩天吧。

我伸手抄腿彎抱起她,進了辦公室,說:三天就三天吧,做三天愛,讓你滾蛋。孫從我頭上把快掉下去的軍帽抓在手裡指著地上的旅行袋說:老子,把人家的包包拿進來,都是給老子帶的好吃的。

我看都不看那個包,抱著她就進了辦公室,放在沙發上,孫媚眼如絲看著我,一個指頭咬在自己微張的嘴裡說:老子,真的想我麼?

我本來蹲在她面前看著她,聽她這麼問,一屁股坐在地上,揮著手說:想死老子了,天天都跑傳達室看,就盼著有你給我的信,你丫去的這個破單位,保密,老子也聯絡不上,給你弟弟打過很多次電話,唯一知道的就是你還活著。

孫同學笑著啃自己的指甲說:那個地方真是不能發信,不能打電話,我老子都沒接到我一個電話,你這個老子更別想了。

我傻乎乎的問:你來我這裡,你親老子還不知道?

孫撅撅嘴說:當然了,人家一接到假期的通知,直接就去買了來你這裡的車票,馬不停蹄的趕,我們領導都奇怪,我為啥不會北京來你這麼個小地方。

我奇怪的問:你來我這裡還要跟領導說?

孫說:廢話,我們有保密條例,離開單位去那裡都要提前說。說不定現在窗外就有我們保密科的戰士跟蹤過來呢。

我探頭往窗外看去,孫笑著打我一下說:嚇唬你呢,沒人跟蹤,但我來這裡確實登記了的。

我把她放在嘴裡啃的指頭握住,拉過來含到自己嘴裡,體會著她指尖沾著的絲絲口水。

心裡有千言萬語,就是不知道該先說啥。

孫突然笑了:你當了幾天老師會寫詩了啊。我愣了,孫很正經的朗誦:星星啊,你為啥那麼亮,雞芭啊,你為啥那麼大……很有詩意,趕上現代派詩人了。

我訕笑著說:人家不是老師,人家是校長。

孫一聽,躺著的身體轉成趴著,鼻子對著我的鼻子問:對啊,你回來是當校長的,我差點忘了,說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