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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多想想歡樂之事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父母,天下有哪個父母希望自己孩子愁眉苦臉的呢。小姐乃鳥中鳳凰,花中牡丹,小姐應該高興才對。”

侍女怒道:“大膽狂徒,我家小姐是你等草莽狂徒隨便說,隨便看的麼?”可是再要拔劍時卻怎麼也拔不出來了。

韓鉦忙道:“對不起,在下失言了,敢問姑娘芳名?”

侍女大怒,提著劍鞘往韓鉦刺來,道:“你越來越大膽了,再不走叫你腦袋搬家。”韓鉦也不敢太過無理與之接招,忙輕輕避開。

艙中女子道:“劍容,不得無禮,韓公子,小女父姓寧,小名詩莘。”

韓鉦道:“原來是寧小姐,詩情畫意,魚在在藻,有莘其尾。寧王是小姐令尊?”

寧詩莘聽他的魚藻莘尾,臉上一紅,又嘆道:“韓公子有所不知,爹爹整日忙碌著國家大事,一點也不管小女子,娘又不在了,沒人理沒人管,我一點也快活不起來,所以小女子才如此傷心。每日只有對湖中小魚彈琴,對樹上小鳥訴情。”

韓鉦聽是寧王之千金,但卻一點也沒有身為公主的嬌蠻無理之態,道:“令尊也是為了黎民百姓著想,小姐應該理解作父親的一番苦心。”

正說間,忽聽遠處有人厲聲道:“來者何人,膽敢闖進寧王府?”

說完人已至眼前躍起上了船頭,韓鉦一瞧,好一付大將風度,暗道:“此人莫非深居高位,是寧王府的護衛?”

只聽寧詩莘道:“爹爹,女兒正與公子談心呢,你卻來打擾女兒,這位公子可是女兒請來的貴賓。”

韓鉦大吃一驚,想不到此人便是寧王。寧王卻不理,一招千斤拳往韓鉦胸前襲來,韓鉦忙側身閃開,寧王又一招橫雲腳往韓鉦腳下斜去,韓鉦躍上船艙,道:“小人無意闖入寧王府,絕無他意,還請寧王恕罪。”

寧詩莘忙道:“爹爹,你以前總不來管女兒之事,今日怎麼就管了呢,公子若有個閃失,女兒以後都不會理你了。”

寧王一怔,又仔細瞧了瞧面賽潘安的韓鉦,想不到女兒有了這等心思,卻也對心愛的女兒生怒,道:“什麼?若非你這麼晚了還不回,爹爹會來找你麼?你倒有理了。想不到女兒長大了,連爹爹也比不過一個外人了麼?”

韓鉦與寧詩莘都聽出此言言外之意,寧詩莘臉上一紅,道:“你就愛胡言亂語,我三天不理你了。”

韓鉦不敢多有糾纏,道:“小人這便離去。告辭!”

寧王道:“沒那麼容易。你當寧王府什麼地方?”

韓鉦道:“那小人得罪了。”一躍而下立在寧王身前,寧王一招招翻雲覆雨雙掌襲來,韓鉦不躲不閃,隻手直擋寧王雙掌,隨即金簫一點,正中寧王胸中,寧王內力不濟,猛退幾步,正往湖中倒去,韓鉦用的正是隻手遮天一指破,韓鉦又用磁爪功將寧王吸了回來才不讓他落水出醜。寧王哪受得了這氣,順勢一招鐵芯拳襲來,韓鉦還是不躲不閃,用軟綿掌將之化解,金簫向後一指,點中身後侍女,侍女動彈不得。

原來侍女想趁韓鉦與寧王打鬥之機從後偷襲,孰不知寧王用鐵芯拳襲來,如韓鉦閃開,勢必不是寧王死在劍容劍下便是劍容死在寧王鐵芯拳下。

寧王道:“好手段,果然是武林高手,本王自知不是練武之才,你打得過本王也不足為奇,但你未必打得過本王手下。”

寧詩莘忽從艙中走了出來,道:“爹爹,不許再打了,他是女兒請的客人,你再打,女兒真不理你了。”原來寧詩莘怕爹爹傷了韓鉦,也怕韓鉦傷了爹爹,傷了任何一個都是不好,忙出艙阻擾,卻見韓鉦英俊瀟灑,少有的美男子,更不像執絝弟子那般非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禁一下看得呆了,韓鉦見了寧詩莘的容貌如天仙下凡般也看得呆了。

但韓鉦畢竟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也有自知之明,知自己失禮,忙低下頭,拱手道:“讓寧小姐受驚了,在下這就告辭了。”

寧王見了二人模樣,道:“公子請留步,公子一表人才,留在敝府為本王效力如何,本王絕不會虧待你的。”

寧詩莘低頭羞紅了臉,道:“小女子難得遇一個知音,公子便留下來多住些時日不好麼?我們還可以合奏美曲的。”

韓鉦道:“實不相瞞,在下確有要緊事要辦,其實在下並非本地人,到此便是有要事要辦,不如等在下做完再與小姐共曲。打擾小姐了,告辭,後會有期。”

寧王道:“慢,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韓鉦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足讓王爺記住小人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