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試內力呢,我也要看看我內力是不是也是最厲害的。”忽地一掌往董傑擊去,到半路又緩了下來。
董傑知意,也不客氣,也一掌擊去,兩掌相交,卻見王湄並沒使出內力,正想分開,不想一股粘力粘住了兩掌。以董傑內力,竟也不能分開。
暗暗驚心,卻見王湄笑道:“叔叔,準備好了麼?”
董傑忙道:“早準備好了,要開始了麼?”
王湄道:“好,我數一二三便開始。一……二……三!”董傑忙催發三層內力,卻也不敢將她一下震傷了。不想那內力如沉大海,那王湄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嘻嘻在笑。董傑加至五層內力,終見王湄不再嘻笑,卻還是沒事一般。一怒之下,又加兩層內力。王湄臉果然紅起來。
方榮暗暗心急,但在這緊要關頭卻又不敢叫出聲來。董傑想叫王湄認輸,卻也已說不出話來,一說話內力便散,既然她能與之相抵,如若自己一鬆,那等於自己七層的內力襲向自己啊。
忽聽王湄道:“叔叔真厲害,我用了五層內力才與叔叔內力相抵,我在百花谷附近也遇到過幾個高手,他們不過用了我兩層內力而已。”
董傑大驚,想不到自己話也說不出了,她卻能輕鬆談論。忙又加了一層內力。才過不久,忽覺掌心一陣陣寒意襲來,沿至手臂,又沿至全身。說不出的冰冷,卻又說不出話來。又過不久,眾人見他頭上冒著一陣陣寒氣,又過不久,他臉上也結了冰霜。
只聽王湄道:“各位伯伯叔叔,我可以算勝了麼?”
周綵鸞忙道:“你勝了,你勝了,快住手!”
王湄呵呵一笑,忽地往後躍開。
董傑便如一團肉泥一般癱倒在地。周綵鸞忙上前幫他禦寒。
王湄道:“剛才他救周女俠,現在周女俠救他了。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對恩愛夫妻?”
周綵鸞怨毒地瞧了一眼王湄,道:“你使的什麼邪功?”
王湄道:“武功便是武功,哪裡分正邪的。這是姥姥教我的寒心經。我還是第一次用呢,以前只使在動物身上,原來使在人身上也是一樣的。”
周綵鸞大怒,提劍便要刺,董傑拉住了她,搖搖頭。周綵鸞知連丈夫也鬥不過她,自己更非她對手了,只得繼續為丈夫禦寒。
花語婕道:“第一場是我們勝了,開始下一場吧。”
司馬行空上前道:“第二場由我來吧。”
華山派一人道:“剛才王姑娘使的邪功,不能算勝。”
花語婕怒道:“你們想抵賴?”
華山那人道:“這種邪功怎麼能使出來?身為正義之士,使出這種內功應該感到可恥。”
華山派另一人道:“他們都是邪門歪道,哪裡算正義之士了?第一場不能算他們勝。”
王湄叫道:“不怕羞不怕羞,大人欺負小孩。打不過還說我使邪功。什麼叫邪功呀,什麼才不叫邪功呀?”
眾人也不能跟她理論,貽元道:“好了,開始也沒說能用什麼武功、不能用什麼武功,第一場便算我們敗了。”
王湄笑道:“還是老伯伯知書達理,知錯馬上便能改正過來。”
貽元不再理她,對司馬行空道:“剛才聽聞公子乃屍王司馬屍之孫?”
司馬行空道:“不錯。”
貽元道:“怪不得與方榮這種人能稱兄道弟。今日便由我來較量較量司馬家的神功。”
司馬行空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貽元道:“早知你便是司馬屍之孫,剛才也不用對你客氣了。亮兵器吧,這局便是敗了,今日我要殺了你為民除害。”
司馬行空怒道:“有本事便來吧。”
峨嵋派靜琳道:“貽元道長以大局為重。小心他們邪功了。”
貽元道:“還等什麼,亮兵器吧。”
司馬行空道:“既然道長用劍,我也不敢拖大了,我便也用劍吧。”
花語婕忙將劍給他,道:“司馬哥哥小心了。”
司馬行空笑道:“王姑娘勝了一場,我若輸了,那全靠花妹妹了。”
貽元道:“出招吧。”
司馬行空道:“得罪了。”提劍劍尖便同時往貽元三處點去。
方榮驚叫道:“落梅神劍!”
司馬行空使的正是落梅神劍劍法。司馬行空道:“正是。看他拿什麼劍法來破。”
方榮道:“可不得殺人的啊。這劍法招招殺人,使不得。”
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