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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信的事情。”

“那封怪信怎麼了?”

“我把怪信的事跟金田一先生說了,雖然還沒把詳細內容告訴他,不過……已經提過京美有收到怪信,京美還因此差點自殺的事情。”

看到根津伍市責怪的眼神,須藤順子立刻說道:

“我知道不能隨便將人家的秘密說出來,但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也收到相同的怪信,我丈夫還因為那封怪信從前天就離家了。”

“你也收到怪信?”

根津伍市眼神銳利地注視著須藤順子,一字一字清楚地述說,那聲音聽起來好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般。

“是的,內容我姑且不提,不過那封信也是以‘Ladies and Gentlemen’開頭,用報章雜誌上的印刷字剪下來貼成的。

我丈夫看了那封信後很生氣,就離家出走了。雖然這是我們夫妻間的問題,可是照這樣子看來,我覺得社群裡一定還有別人也深受這種怪信所苦。

我從昨天起就一直在找我先生的行蹤,今天一大早還到處去找,結果在澀谷碰巧遇到金田一先生,我想如果拜託他的話,或許可以找出怪信的發信者,所以才帶他來這裡。”

“須藤太太,你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是老朋友嗎?”

“根津先生,你聽說過我以前在銀座的酒吧工作吧!”

根津伍市回答他沒聽說過。

“當時等等力警官……他剛才也來這裡了,他們兩個人常到我們店裡去……今天早上,我到處都找不到我先生的行蹤,一時亂了方寸,就像溺水的人抓緊浮木求生似的,想找金田一先生商量,不料竟然發生兇殺案……”

“須藤太太,你認為這件兇殺案跟那封怪信之間有關係嗎?”

“我……我本來以為發出那封怪信的人是‘蒲公英’的老闆娘。”

根津伍市很驚訝地看著她問:

“為什麼你會這樣想?”

須藤順子正想回答之際,隔壁廚房的烏鴉又開始“啊……”地叫著。

這時候,門被開啟了,有人走進屋裡。

意外訪客

“喬、喬!是我!不要叫啦!”

一陣女孩的聲音響起,她走進隔壁的四疊半房間,隨後又來到廚房。

“爸爸,我回來了。”

她隔著拉門喊著,聲音聽起來有點害怕。

“由起子,你回來啦!”

“爸爸,聽說外面發生兇殺案,是真的嗎?”

“小孩子別管那種事情!對了,由起子,有客人在,你去泡茶。熱水瓶裡有熱水吧!”

接著,拉門的另一邊便傳來餐具碰撞的清脆聲響。

“好可愛的女兒!”

須藤順子若無其事地說著恭維話,可是根津伍市卻繃著一張臉。

“上國中了嗎?讀幾年級?”

“今年剛上國中。”

(那麼是戰後兒童羅!那……他的妻子呢?)

這個社群不接受單身貴族承租,單身者必須有訂婚證明,才有資格住進來。根津伍市雖然有個念國一的女兒,可是卻從沒有人看過他太太。

“讓您久等了。”

拉門一開啟,由起子兩手拿著托盤站在那裡。

由起子看到一位出乎意料之外的美麗女人坐在屋裡,霎時有點迷惑,整張臉都紅了。

“打擾了。”

“我應該叫你阿姨吧!我一點都不知道……”

她說著,很自然地擺出撒嬌的姿勢。可是,當她注意到父親愁眉苦臉的模樣,立刻又恢復原先膽怯的態度。

“爸爸。”

“嗯?”

“喬怎麼了?它好像很激動。”

“剛才有野狗對它叫。”

由起子將眼光移向陽臺,並露出責備的眼光看著父親,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百般無聊地站著。

“由起子,那隻烏鴉叫‘喬’嗎?”

“是的,它叫老黑喬。”

“所以你叫它喬啊!”

“由起子,今天不是星期二嗎?”

根津伍市打斷她們兩人的談話,他似乎不太喜歡自己的女兒跟別人說話或表現出很親熱的樣子。

“是的。”

“星期二不是該去水島老師那裡上課?”

“嗯。”

“你女兒在跟水島老師學畫啊?”

水島治三就是那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