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們之間並不是什麼相親相愛,但既然是走到了一起,就實實在在的做好這一年、兩年的夫妻吧。而你如果再是這個樣子下去,我都感覺我真的是個沒人肯要、惹盡人嫌的女子了。琴姬的故事還是你說給我聽的,我現在亦可引以自喻。如果我能夠坦然面對,那麼這一年、兩年的時間雖然短了點,但至少我可以做到生盡歡、死無憾,不必像琴姬那樣抱憾終身。義浩,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陸仁心說我早就明白了好不好?只是這些話從你蔡琰的嘴裡說出來,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卻又不是不能理解。而簡單來說,蔡琰現在的心態,到有點像陸仁曾經向蔡琰胡扯過的那種被弓雖時的心態:既然無力去反抗,那就去享受吧,而且反客為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其實這種事就算是擱到現代也很正常,現代社會里許許多多結婚的人,又真是因為彼此相愛嗎?為了湊到一起過日子才是真的吧?
呵呵的乾笑了兩聲,陸仁到也還沒有什麼舉動。而蔡琰卻又接著道:“婉妹還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如果你還想碰她,就得先碰碰我。你說,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這丫頭!回頭再好好收拾她!不過昭姬,你再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那天晚上你沒做完的事,從今往後你只管做完就是了。反正現在我已經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室,我又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到是我們還一直那樣下去,真被人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才會惹出**煩。”
“你這算不算是在自我催眠?”
“自我催眠?哦,我明白了,是自己騙自己其實是身在夢中的意思吧?也許吧!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地方,似乎也用不著去騙自己什麼。”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你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走我是一定要走的,但你我帶不走,孩子也一樣的帶不走,那把你們孤兒寡母的扔在這裡……”
蔡琰沉默了一下,回應道:“你是在擔心這個才不肯碰我的嗎?其實要我說,你如果真的能留個孩子給我才最好,至少可以讓我在今後的歲月裡心有所依,而且日後也可以老有所養,日子不會過得那麼孤單寂寞。”
陸仁這回是徹頭徹尾的愣住了。一直以來他總是擔心自己如果搞了些什麼出來,自己是不是也太不負責任了一點,卻忽略了在那樣的時代,子女往往會是母親們唯一的寄託,甚至是一個母親生存下去的唯一意義。
而此刻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陸仁也真的是忍不住了,扭轉過身一把就把蔡琰給橫抱了起來,三兩下之間就竄回了臥室。而在一番亂七八糟的舉動之後,蔡琰忽然緊鎖著雙眉向陸仁喚道:“義浩!輕點,慢點,好痛!”
陸仁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藉著幾許的燈光看了一眼,陸仁就驚道:“你、你怎麼還是……你不是和衛仲道……”
蔡琰嘶嘶的吸著涼氣,老半晌之後才回應道:“衛仲道娶我的時候已身患咳血重病,衛家迎娶於我也是有沖喜之意。只是他病得太重,根本就不能和我……義浩你別忘了,我與衛仲道成婚也僅僅只有一年不到,他就病故了。”
陸仁的眉頭立馬就揚起來多高。那時的咳血癥應該屬於肺結核之類的絕症,也別說是肺結核了,在那個時代,可能一個小小的肺炎都會要了人的命。而患了那種重病的人,某方面的能力會基本喪失到還真不是什麼稀奇事。
“靠!我怎麼會撿了個這麼大的便宜?蔡琰她都二十五、六歲了,居然還是……呃,這種情節怎麼有點熟啊?哦對了,好像星爺的《九品芝麻官》裡有這麼一段來著。只不過電影裡的那位有家傳的神油撐起來,衛仲道卻沒神油去雄起……”
不過這時連帶著的,陸仁又冒出了個很古怪的想法:“蔡琰會這樣,該不會是不想當老處/女吧?”
(昨天週日,瓶子下班沒逃掉,被同事們抓了個正著,呵呵!不過也算是瓶子的老毛病了。今天週一是268至280的三更,還好還好。最後仍然是無恥求票、求收藏、求推薦!)
第二百七十一回 奉孝來訪
數日之後,陸仁這裡來了位客人。
“咳咳……吳郡陸仁,少有逸才,德行兼備……”
“滾你的蛋!”
陸仁抬腳就向這位客人虛踹了過去,而這位客人嘻笑著躲開,手中的字帛也隨意的捲了卷之後就扔給了陸仁:“接好!你又不是沒在官場上混過,應該明白一些門面上的事總是要做的。”
陸仁順手接下,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就順手遞給了身邊的陸信。郭嘉見了之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