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關注他們的冠軍。”盛傑說:“揚總的意見是稱霸整個暑假,你這次的錄製內容是把初賽錄完。”
“初賽?初賽?我怎麼好象忘了件事。”白路皺著眉頭想啊想,想啊想,不對,一定忘了件事,雖然不很重要,但也許很重要的事情?
盛傑問:“你幹嘛呢?”
白路把包和資料夾都交給他,拿出手機查電話號碼,整個翻查一遍也沒想起是什麼事,難道是日餐料理名店街的事?不對,不是這個。
轉身往外走,坐到沙發上繼續琢磨。
盛傑跟過來問:“不上去了?還得去電視臺呢。”
白路撓撓頭:“我忘了件事兒,你能提醒我麼?”
盛傑笑了下:“我不知道你忘的是什麼,關於哪方面的?”
“不知道。好象不重要,又好象很重要。”
盛傑建議說:“先不想好麼?上去收拾一下,馬上去電視臺,還沒跟你說,錄製節目不在演播中心,在電視臺大劇院。”
白路不在乎在哪錄節目。又在大堂坐會兒,實在想不起來忘記什麼,只好回去房間。
剛放下行李,李可兒就來敲門:“出發了。”
白路看看盛傑:“是去熟悉場地?”
“試裝,試鏡。”盛傑回道。
白路拿上手機:“走吧。”盛傑提醒道:“資料。”白路再拿起資料和膝上型電腦,跟一群妹子下樓。
電視臺有專車接送,從機場接回來,直到送他們離開江城。
上車後,白路坐在最前面看資料。有照片有文字說明,快速翻看,沒一會兒到達地方。
江南電視臺有自己的酒店,有自己的大劇院,絕對闊綽。兩者間距離不算太遠。一般錄製節目,嘉賓都會安排在自家酒店。
汽車一直開到劇院門口,這地方站著許多人,好象多是選手及家屬。
看見大巴車停下。再看到下來一群美女,很多人好奇是來做什麼的。接著看到個很熟悉的人。白路?便有人迎過來。
白路以為是工作人員,等那人說話才知道不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青年,脖子上掛著大耳機,笑著說話:“可算見到活的了,我是揚帆。”
白路跟他握個手:“你是?”
“我是比賽選手。你是主持人。”揚帆說道。
“啊,冠軍之一。”白路還沒看到揚帆的資料,笑問:“你們在外面幹嘛?”
“不是我們在外面,是到處都有。”揚帆主動做介紹:“裡面有選手在彩排,還沒輪到我們。我們在外面練歌。”
“昨天就開始彩排了。”盛傑下車說話:“先進去吧。”
白路衝揚帆笑下:“我進去了。”
揚帆趕忙讓路。
往裡面走,盛傑做介紹:“揚帆挺有實力,美聲的底子,硬是玩硬派搖滾,自己做詞做曲,可惜不怎麼出名,所以就來了。”
白路問:“歌怎麼樣?”
“我沒怎麼聽,你那筆記本里有,晚上回去慢慢聽。”
白路說:“你們應該早把筆記本給我。”
盛傑說:“我們倒是想,可揚總說給你再早也沒用,沒時間看。”
“沒時間看?”白路往裡面走,一下看到個熟人,是網上唱歌的那個女冠軍,打招呼道:“喂,大美女。”
走廊裡站著三個女孩在說話,聽到白路聲音,轉頭來看,其中一個甜美女孩笑著小跑過來:“主持人來了。”
白路問:“準備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發覺不會唱歌了。”
“不會唱歌好,第一輪就淘汰。”白路說道。
女孩有點鬱悶,和她說話的另兩個女孩走過來:“白路你好,我是邱天,我是萬朵兒。”
白路笑道:“咱三個湊一起就是句詩,秋天的萬朵兒白路。”
第一個女孩說:“還有我呢。”
白路緊急開動腦筋,劉好找他幫忙的時候介紹過名字,想啊想的剛想起來,萬朵兒說:“你拍的電影真棒,尤其最近這部。”
有了這句話,白路一下記起忘掉的是什麼事情,《我是老虎》上映,他居然忘了。跟著想起那女孩名字,方小雨,在網上唱歌的歌唱比賽冠軍。
當下笑笑說道:“晚上是一起吃飯不?”
“不知道,沒通知。”方小雨回道。
白路說:“彩排完了別走,臺裡不管飯的話,我請你們吃,有一個算一個,要是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