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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深了,從交往以後。

她不喜歡這樣。

她每進一步,他就隨之退上一步。

一進一退,他們之間的地位差就像蹺蹺板,屬於他的那面落下,屬於她的這面高高揚起。

看似很好,但如若他不願意站在那一面,屬於她的這面也必將墜下,掉落塵埃。

她一手扶住額頭,清醒過來後她知道昨夜的事情如果非要找個“過錯方”,那麼無疑是喝多了的她。當然,他也必須承認自己有錯!嘖,算了,以往都是他給她遞梯子,她這次就勉強也給他遞一個吧。

她抿了抿唇,低聲問伊澤:“你說我該道歉嗎?”

伊澤覺得自己大概出現幻聽了,所以他露出了明顯的愕然神色:“你說什麼???”

“……出去。”

於是伊澤被惱羞成怒的某人給踹出去了。

聽著“砰”的關門聲,伊澤爬起身,拍了拍身上其實沒多少的灰塵,稍微出了會神,然後由衷感慨:“林麒那小子,命還真好。”居然真的讓他把石頭焐暖等到鐵樹開花。

凌曉做了一段時間心理建設後,開啟腕錶,開始發起視訊通話申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抿了抿唇,心想很好,林麒你這混蛋平時看起來軟綿綿的,真狠起來還真夠狠!

就在此時,她接到了緊急聯絡申請。

接通之後,她知道,自己那短暫的假期再次結束了。

而另一邊——

林麒從儲藏箱中拿起自己的腕錶帶上,當開某些重要會議時,腕錶是必須取掉的,因為就算關閉也不能保證不會被竊聽。他下意識檢視了下這段時間內的訊息,驚訝地發現她居然聯絡過他。

他連忙回撥,卻發現根本無法接通。

這種事代表著她已經進|入了無法聯絡的區域,也就是說,她八成又上前線了,和他一樣。

林麒長長地嘆了口氣,心想只能之後再找機會了。

這一等待,就是足足三個月。

蟲族這些年被“聯盟”打得居然學會了縮脖子當孫子,也不知藏在哪裡,時不時就冒出頭來咬個人,簡直讓人噁心透了。所以像這樣的短期戰鬥是時有發生,凌曉所在的“蟲巢”可以說是小型國度,除她外很少有人時常離開。

沒辦法,林麒不可能真的入贅到這裡來,她也不可能拋棄一切給他做家庭主婦。

眼看著再次有了一個小假,凌曉猶豫了下,為是否回去。最後她覺得這裡的衣服不夠多,得從家裡再拿一些過來——在這種“名正言順”的理由的驅使下,她心安理得地回了家。

家裡冷清安靜異常。

他沒有回來過。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鬆了口氣,還是有點失望。

好在家務機器人從不罷工,所以即使沒人在家,屋子依舊很乾淨。

凌曉走到足足三個月沒有踏足過的臥室,一把拉開衣櫃門,就開始從裡面扒拉衣服。方便起見,她索性拿了只大旅行箱出來,然後把衣服可勁地往裡面丟。

就在凌曉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走神時,林麒回來了。

才一進門,他就清楚地覺察到了一件事——她回來了。

雖然屋中的一切擺設都沒動,看來還是這麼寂靜,林麒卻清楚地知道這一點。這個認知讓他持續陰鬱的心情驟然好了起來,現在想來,那天吵架都是他的錯,他太敏|感了,也不該阻攔她喝酒,更不該對她用那麼重的語氣說話。

這一個月以來,他一直想找機會向她道歉,然而總是聯絡不上。

眼下她既然回來了,就至少說明,一切並沒有走到最糟糕的境地。

如此想著的他走到臥室門口頓住腳步,居然深吸了口氣,才將門開啟。一進門,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中。林麒嘴角無意識地勾起一抹笑容,然而下一秒,這點笑容就僵住了。

她在收拾衣服。

這個認知讓林麒怔在原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說一直以來都有著擔憂,但當它真正成為現實時,他發覺自己居然那麼難以接受。

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股席捲身心的巨|大怒氣。

他難道對她還不夠好嗎?他把自己所能給的一切都給了她,哪怕她要他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