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耳朵,佟姐兒氣惱地往裡躲,一下就叫自己扯疼了頭皮,大眼裡瞬息含了一泡淚。
紀二爺見了,趕忙鬆開手,心知這個妹妹柔弱貞順的很,便也不再戲弄她。脫了靴直接往榻上一倒,連著錦被一下就將她抱個滿懷,佟姐兒嚇一跳,不住在他懷裡掙扎,“表哥,放開我,可別要叫人瞧見了……”
“怕個甚?”紀二爺抱住她不放,一條腿兒還搭在被上,下巴擱在她頭頂,聞著她長髮上的香氣,“咱們日後是要成親的,不過是早晚的事。”
“可我還未嫁你……”佟姐兒哭起來,拿起拳頭使勁兒捶他,“我可不是你外頭的那些個紅粉,想摟便摟,想抱便抱,你放開我,放開……”
“誒,快別哭了。”紀二爺鬆開她,急得手忙腳亂,見她哭得鼻頭紅紅,慌得張嘴就親上去,佟姐兒哭得更兇了,手腳並用的要推開他。
紀二爺原還存著心慌,這一香上就脫不開身,隔著被子壓上佟姐兒,慢慢又尋到她粉嫩的唇上,正要親下去,羅媽媽幾個就衝了進來。
“二爺誒,使不得,姑娘可還病著!”
紀二爺再是胡鬧,也不好當著下人的面,悻悻起了身,臨走時才想起問上一句,“怎回事?好端端的怎的又病了?”
這卻是與他娘周氏一個腔調了,羅媽媽心裡明白這是在氣她壞了他的好事,少不得還要賠上個笑臉,將說與周氏的話拿過來再說一回。
胡鬧過後,紀二爺還是有些後悔,見佟姐兒只拿了背對著他,心裡更是不痛快。想著定又是珍姐兒那丫頭欺負了她,走時又撂下了一疊兒保證,“別怕,珍姐兒那我替你收拾,只管安心養好病,明日我再來看你。”
紀二爺一走,羅媽媽就下了臉,她心頭怨憤,兩個丫頭也跟著沒了好臉色。
這二爺瞧著人模人樣、一表人才,生養在紀家這個,偏就半點兒讀書人的悟性沒有,整日裡不是同幾個紈絝吃花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