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十分好奇,這些看似普普通通的小圓柱是幹什麼用的呢?往前照了下,密密麻麻的還有很多:“你們怎麼發現的?”我隨口問道。
耗子搶先說道:“我剛才想往前走走,所以就一腳踩了上去。”“對了,這些小圓柱,是可以踩下去的!”耗子突然如夢初醒的補充了句。
“可以踩下去?”這讓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能夠活動的物體總會讓人想到機關一類的用途,難道這是一道機關的引發裝置?剛要對二人說,不要隨意摁動那些圓柱。突然便覺到整個墓道猛的一震,隨即開始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轉動!
我下意識的對二人喊道:“快把金剛傘拿出來!”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從包裡取出了金剛傘開啟,可不斷轉動的甬道,再加上甬道里純在的大量水流,根本無法穩住身子。一陣轉動之後,我只感覺大腦發暈,水流衝擊的頭部嗡嗡直響。
當轉動停下來的時候,我坐站在金剛傘的傘面上,抱著把手。剛要從傘上下來,突然只覺整個身子猛然向上移動了一下,一瞬間我竟然還沒有弄清怎麼回事,就聽文靜和耗子慘叫了一聲。我忙用手電筒朝二人發聲處照去,這一看不當緊,嚇得我一陣後怕!
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很多尖刺,近二十公分長。而我正鬼使神差的坐在金剛傘的傘面上,下面就是尖刺。我看向耗子和文靜時,二人已經像我一樣坐在了上面,不過看兩人的表情,似乎都受了傷!
現在我跟文靜隔著兩米的距離,跟耗子有五米左右,中間全是尖刺。看著二人疼痛的樣子,我心裡一陣發急,可又沒辦法,我一時還沒想出辦法怎麼過去。只是大聲的問道:“耗子,靜,你倆傷的重不重!”
耗子深吸了口氣說道:“幸虧我及時用寶劍定住了身子,不然非得被插成篩子不行!不過,老子的耳朵可就受罪了,他孃的,給刺穿了!”聽耗子說話的口氣,看來沒有傷到元氣。
不過文靜那邊似乎就嚴重多了,文靜說話時聲音都有些發顫,臉色蒼白,右手使勁捏著左手的手腕處,簡單了說了句:“手,手掌被刺穿了!啊——”
我急忙安慰文靜道:“靜,你先自己慢慢處理下,我馬上過去!”說話時,大腦便急速旋轉起來,可往四周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個可以暫時落腳的地方。目前來看,我只要離開傘面,就只能站在尖刺上了。
文靜那邊疼的不斷呻吟,我這邊還想不出辦法。就在我怒火中燒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個辦法,急忙拔出寶劍,猛的插進了右側的牆壁中。隨即單手握著劍柄,大腿太高暫時離開傘面懸在空中。然後另隻手往前移動金剛傘,扔到比較合適的距離後,再跳回到傘面上,從新將寶劍再次插入牆中,如此慢慢向文靜靠了過去!
鬼殿兵俑!
看著文靜瑩白如玉的纖手上,現在已經滿是鮮血,就在靠近大拇指的位置,有個食指粗細的破口,鮮血正是從這裡不斷湧出。疼的我心裡一陣難受,恨不能在我手上也扎個洞,替她分擔點痛苦。
我拉過文靜的手,用胳膊夾住手臂,然後用止血帶纏住手腕處,快速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拭去手上的血液。然後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往傷口處倒了些酒精。這酒精剛倒到傷口,身後的文靜,募然“啊——”的一聲尖叫,嚇的我猛一哆嗦!
這是我聽到文靜發出的最大的聲音,心裡準備不足,竟然給嚇了一下。我轉頭對文靜笑了笑,說道:“沒看出來啊,我可愛的姑娘,這嗓門原來這麼大。可以和佛門的獅子吼一拼高下,以後起個名字就叫尼門鳳鳴吧!”
文靜臉色蒼白的白了我一眼,下嘴唇上已經咬出了一排牙印,有氣無力的嗔道:“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往你傷口上撒點鹽,你也能來個佛門獅吼!哎呦,你能不能輕點,真是!五大三粗頭腦簡單!”
我對文靜嘿嘿一笑道:“打是疼罵是愛,這道理我懂,你就儘管罵吧!只要你能——”
“哎——,我說靜姐,你幹嘛罵我啊,我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最是憐花惜玉,幹著活肯定比老齊細緻多了!”我話還沒說完,耗子那邊就叫了起來。我真服他了,連這種稱號,他都想攬在自己頭上!
給文靜包紮好後,三人這才注意到甬道里竟然沒什麼水了,現在水的深度,也就剛好沒過地上的尖刺。尖刺中間還有許多小圓柱,看來我還是站在這個面上,還會以為經過轉動,三人腳下的地面會換成其他三面之一呢。
耗子用寶劍砍著地上的尖刺問道:“你說這機關設計的是不是太花哨了,出來尖刺之前還搞個旋轉儀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