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醉的迷迷糊糊的陳先生都沒找到手銬的鑰匙,加上他這醉意又來的氣勢洶洶,打從剛剛起就暈的摸不著東西了,所以最終他還是臉色不太好地抱著頭蹲了下來,而在明顯不太自然和表情凝滯的鄭常山對視了一眼,陳先生皺緊著眉頭一臉羞愧地開口道,“常山,怎麼辦,我好像又把鑰匙給弄丟了。”
鄭常山:“……”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一個小時前,鄭常山哭笑不得地把自己的臉死死的埋在床單上,就這麼神經兮兮地悶笑了好幾分鐘,而見陳京墨被他笑話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死性不改的鄭常山緩了緩接著便湊到他的耳朵邊上吹了口氣道,“陳警官,你忘了啊,鑰匙剛剛被你放在我內褲裡啊,你把手伸進來摸摸看,肯定有的……”
純潔的陳大白兔聞言匪夷所思地瞪大了眼睛,似乎對鑰匙為什麼會放在內褲裡這件事表現的挺好奇的。
而在聽了鄭常山的話攬住他的腰又將自己帶著點涼意的手掌從他的黑色內褲邊伸了進去後,陳京墨先是皺緊著眉頭摸索了一陣,在感覺到鄭常山有個部位正在他的手中變得不太規矩後立馬漲紅了臉。
“啊……找到了沒有啊……啊……陳警官……”
仰著脖子就動情地呻吟了起來,鄭常山的聲音明明沒有一絲的女氣,但是這種沙啞低沉爺們兒味十足的嗓子發起騷來的效果也是相當的誘人的。
因為陳先生臉上的熱度明顯伴隨著他放蕩的叫床聲開始變得越來越紅,而在感覺到鄭常山溼漉漉的舌頭和牙齒不停地正在自己的耳朵上不斷的齧咬啃噬後,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暴戾之氣的陳京墨直接便將不老實的鄭常山摁倒在床上。
無視手銬在床頭柱上發出的一段金屬撞擊聲,陳京墨面無表情地將自己警服最上面一顆釦子解開了一顆,在露出自己衣領間不斷地起伏的性感鎖骨後,他先是俯下身,在將手掌撐在鄭常山的耳邊,他有些不耐煩地壓低著聲音開口道,“找不到,不找了。”
這句話一出口,今天始終表現的和只純情大白兔一樣的他可算有點陳先生平日裡極端控制狂的模樣了,神情萎靡色情的鄭常山聞言仰躺著直接用腿纏上他的腰,任由手被死死地拷著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
“啊……要不再找找……啊……說不定藏的比較……深呢?”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聽到自家物件和自己說這種不要臉的葷話估計都得原地飛昇,今天擺明了要拐帶他家喝醉酒的陳先生上了自己這條破船的鄭常山也豁出臉去了。
於是把空出來的一隻手往枕頭底下摸了幾下便找到當初賈方在橋水鎮時給他們倆留的超薄型顆粒螺旋紋按摩括約肌款安全套,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哄騙自家陳先生乖乖就範,鄭常山忽然就感覺到肩上一沉,而緊接著有個直接趴在他身上睡過去的傢伙就發出了一陣睏倦的呢喃聲。
陳京墨:“先把……你拘留十五天,明天……明天起床再找zzzzzzzzzzzz”
鄭常山:“……”
……
貪狼星犯錯出言調戲了北斗宮婢女,被巨門星狠狠地懲罰的事第二個星辰夜後便傳遍了半個神界。
眾仙紛紛稱道巨門星果然對貪狼星管教森嚴,公正分明,平日裡這般善待疼惜他犯了錯居然也沒有一絲包庇,而在幾日後的流光宴上聽到這樣稱道自己的話,一身仙鶴羽衣加身的北斗星官只略帶愁緒地低下頭,半響才長嘆了口氣道,“貪狼這孩子總是這般不服管教,我也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像今日這樣的場合,他竟也和我鬧什麼脾氣不願過來,唉……在此,就由我巨門向各位道一句對不住吧。”
北斗星官這麼一說,坐在下方的那些尋常星君們立刻受寵若驚地站起身行禮,原本還在想著為何貪狼星不在此處的少數星君們也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瞬間便對那雖然沒見過幾次,卻惡名在外聽說相當頑劣的貪狼星越發的不屑了幾分。
這一時間所有人都圍到了巨門星的身邊向其敬酒問候,反倒襯得一直坐在遠處一動不動的陳京墨有些突兀了。
望著自己面前月白色的酒盞,陳京墨的手指落在上面卻沒用動,打從剛剛那個巨門星開始說話起他的情緒就一直不太對勁,一種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憤怒充斥在心間。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並不認識的人這般厭惡道幾乎作嘔出來,而在將顫抖的手指稍稍收進衣袖後,陳京墨還沒來得及抬頭,便感覺到自己的面前站定了一個人。
“廉貞。”
溫和俊逸的巨門星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