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我笑道:“我若是江洋大盜,難道我到這停屍房來偷屍體不成?實說了吧,我也是一名囚犯,今天剛被抓來,聽獄友們提及這監獄一系列離奇死亡事件,我很感興趣,就到這來看看。”
“那麼,你看出來什麼線索沒有?這些人是怎麼死的?”那女子緊緊盯著我。
我聳聳肩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警察們只抱著老老實實的取證調查態度、只將此案當成一起刑事案件或者意外的話,那麼,我敢斷定:他們一萬年也不能將此案查得水落石出。”
“哦?!”兩男一女面面相覷,包括老楊都有些瞠目結舌。只聽那女子道:“你的意思是……這位丈夫,你有什麼高見?警察們辦理一起刑事案件比如兇殺案,如果不調查取證、追查真兇,又怎能為死者申冤、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很明顯,我說出那番話後,一石激起千層浪。
我搖搖頭道:“這個世上,每天發生過、發生著的事情千奇百怪、變幻交加、奧妙無窮,我們不能保持一成不變的眼光來看待事物。比如這南匯農場這兩三年來發生過的一系列離奇死亡案件。我相信,因為死者僅僅是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政府一來不太重視,二來不願此訊息走漏;如果,死者是平民百姓,這一系列案件早應轟動全球了!對嗎?”。
“這位丈夫,我聽你話中有話,能否明確告知?”女子望著我,眼神極為誠懇,“我相信,你對這一系列離奇死亡案件有些發現……”
老楊同樣緊緊盯著我,滿眼裝滿了“?”。
我點點頭,一絲輕笑道:“你們就是警察,對嗎?”。
女子和兩名同伴相互一對視,略有驚訝,但瞬間,那女子從身上“颼”地一聲掏出一張證件:“你有眼光!我們是上海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疑案專組的探員,我是該組的組長歐陽林娜警司,這兩位是我的同事何賢亮警長、戰飛探員。”
二人分別向我出示了警官證,中年漢子便是何賢亮警長,用槍抵著我的是年輕的戰飛。
老楊和瘦猴子一時驚詫無比,我其實也只是直覺,沒想到,他們竟真是警察!既然是警察,出入這監獄又何必要偷偷摸摸、撬門撬鎖呢?
“我知道你們的驚奇。”歐陽林娜警司環視我們三人,最後將視線落在我身上,“你說的對,這一系列離奇死亡案件在我們內部引起了極大的惶恐和不安——因為死亡物件是一幫窮兇極惡的罪犯。我們封鎖了訊息,這起案件三年來幾乎沒有在社會上報導過。實際問題是,不是我們不重視犯人們的生命安危,而是我們對此案的確束手無策。三年來,這監獄共離奇死亡了87人,包括4名獄警。我們只知道死者中了劇毒而亡,但這種不知名的毒素或者毒氣自何而來、或者誰下的毒,這三年來我們查不到一絲線索。我們派來了一批批偵破高手、鑑定專家、法醫包括生物學家,依舊無濟於事。甚ff8者,我們還派人在監獄內蹲點守候達兩個月,可死亡依舊發生,就在我們眼目下。我們很多派來的警察最後都不得不動搖了意志:和犯人們中流傳的一樣——靈異和鬼魂在索取人命……我負責的這個疑案專組正是針對此案而成立的,我臨危授命一年多來,同樣是辛苦取證,卻也毫無進展。所以,丈夫,如果你真有任何發現的話,你便是對國家和社會的重大貢獻,我代表上海市公安局感謝你,政府和市局也一定會嘉獎你——”
我打斷了她的話,心想:小丫頭你遇到我,還真是你的福氣,此案若破,你的警銜只怕會連升三級呢……“我說過,此案不能以平常眼光來對待,即不能以你們警察對待刑事案件的處理方式來偵破。因為,此案無關刑事,這起案件不存在任何主觀上人為的行徑。此案的真兇,我說出來,只怕你們不信或者嗤之以鼻,我相信你們都是**員或者無神論者,在你們看來,這太不可思議。的確,此案並沒有什麼‘鬼魂’、‘靈異’的東西,但肯定有些你們無神論者反對批駁的東西——這一系列離奇死亡案件的真兇即是:這南匯農場監獄所在的地域乃是一處極佳的女性墓葬之地,問題是,本該埋葬女性的龍穴冥殿處偏偏埋葬了男性!而且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龍穴上!這便是風水秘術中的極兇之兆——風水陰陽倒置。一旦發生了風水陰陽倒置,地穴地氣和屍氣能在千百年內淤結不散,透過幾十米的地下在適時揮發至地面,從而讓人暈厥甚至死亡,而地氣和屍氣一般都有毒……這就是這一系列死亡案件的真相。”
我一說出來,歐陽林娜三人早已呆若木雞。我相信,她們一萬年也沒聽過這種案件真相的解剖!可事實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