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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了徹徹底底的廢人。

這樣的她,可希望被自己看到?

門應聲而開,重華竟是不打招呼便強自入了屋中。受了重傷的他,捂著胸口止不住地咳嗽,摸到桌邊倒了杯水,方才勉強順了口氣。

見到君棠此刻的模樣,他低低笑了兩聲,“你初上天庭時,咱們兩關係不錯。我一直以為咱們兩能成兄弟。愛好一致,想法相同,就連喜歡的女人,也是一樣的。今日我受傷,你也沒好過地躺著。真可謂是難兄難弟啊。”

“重華帝君說笑了。君棠何德何能能有你這樣以為兄長。”君棠淡淡答道。

“我知道你開不起我。那次若不是你阻止我,我早就得到羽靈了。可我問你一句,若是那時我得手了,今日羽靈或許還活著,哪裡會半點蹤跡全無?這麼多年,你便沒有半絲後悔?”

“後悔?那白冥啟雖說是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可至少人家對羽靈是堂堂正正的。可你呢?生生逼得白冥啟入魔道,又逼得羽靈血祭九門天機鎖以慰天下蒼生。得不到的,你全數毀了,這不就是你嗎?重華帝君?”

“即便是羽靈,她也是寧願死了,也不會從了你這小人的!”

那一年初入仙門,偶遇重華,三人同行之時何其暢快。稱兄道弟,快意江湖,誰知道他便是堂堂天帝的長孫重華帝君。誰又能料到,原來初見面,重華便對羽靈生了心思。

到頭來,不過是認出他的真面目,識得他一顆黑心罷了。

“呵呵,我倒是忘了,她一向以你為知己,凡事都會與你說的。”重華抬了眉,因為血液流通不暢,唇泛青紫。

“都說那年我心思不正,可獨獨我心思不正嗎?君棠,你敢捂著你的良心說,你對羽靈就沒有半分男女之情?你二人成日相處,你敢說你們二人就無半分苟且?”

“從前我便與你說過,羽靈引我成仙,於我而言,羽靈亦師亦友,更是知己。如今,我還是這句話。重華,莫要當天下人同你一般,寡廉鮮恥。”

“寡廉鮮恥?”重華抬了抬手上的杯子,一用力,竟是將杯子狠狠的甩出去,霎時四分五裂。

一步步逼近君棠,他用輕地不能再輕的戲謔之音慢慢道:“那你的徒弟玉雅又是誰?那張酷似羽靈的臉,讓你蠢蠢欲動了吧?君棠,你當我不知道那便是羽靈的轉世嗎?師傅徒弟,關起門來,還不是做骯髒齷齪的事情!”

“胡言亂語!”君棠揚手便是御起地上的杯子碎片,重華躲閃不及,那杯子碎片劃過他的臉頰,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重華眼神閃爍一番,終究忍住心頭的怒火,拿手指揩了臉上淌下來的血,不在意的嚐了嚐道,啐了口唾沫,之後是更加詭異妖豔的笑容。

“你別擔心。咱們幾萬年的交情,我總不會供出你來的。你二人師徒情深,就連天帝都對你那隻小白鴉手下留情了,我又如何忍心害你們二人……相反,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君棠,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總算明白一個道理。”

帶著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他最後留下一句話。

“瞬間將一個人挫骨揚灰並不能解我的心頭恨。要懲罰一個人,不若讓她慢慢熬著,日日擔驚受怕,寢食難安,直到自己把自己熬死。”

翌日,方寸山收到天帝給予君棠的嘉許。傳話的天官唧唧歪歪了一堆,按照紫珩的話說的便是:啊,君棠,你不錯。殺得了魔道的人,剃的了徒弟的骨。大義滅親,乃是仙中豪傑,正義的化身,整個神仙界的表率。為了嘉許你,特准你傷好之後迴天庭赴職。

嘴欠的仙人們得知此事後,帶上異樣的光想:呸,君棠。為了一個官職,連自己徒弟都下得了手,豬狗不如。

據說,當日白綏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刀衝入君棠房中,被紫珩強制拉開,白綏在君棠門外叫囂了半日,堂堂男兒提及自家妹子時,幾乎落下淚來。

君棠一月未落地,任重華如何挑唆,他再未靠近玉雅半分。以身體虛弱,尚需養傷為由,推拒了玉帝賜的職務。

聽紫珩時常說,玉雅情況越發糟糕,一日不如一日。

至病號後,君棠以閉關為名,自守屋中,潛心修煉。

以為此事終於了結的八卦仙人們終於各回各家,各找各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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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撇開劉三界,獨自溜到方寸山上。燕二哥本不許他來,為了爭奪仙果,方寸山上如今遍地都是發力高深的神仙,若是遇上一個他還能解決,可是如果打草驚蛇,引來一堆的神仙,那他可能只有等死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