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時候他們兩人曾經談論過一個無聊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現在的修為能不能在陸虛的手中撐過一招,結論卻讓他們自己也感覺有些難以接受,雖然他們此刻不能與陸虛交手,但是潛意識中還是感覺,他們現在還遠遠不是陸虛的對手。也許這是因為陸虛在一開始到離開龍騰院之間的時間中帶給他們的震驚太多的緣故吧。
凌若霜還是過於苛刻的修煉著,每當感到身心疲憊的時候,她總是會去到劍典院附近的那條小溪的附近,呆呆的站立一段時間,也許她也在思念陸虛吧。
露西亞還是如同之前一般,只是有些時候會莫名其妙的黯然不語,司徒劍與邊平延也有些明白自己這個美麗的導師心中想的是什麼,但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同時對陸虛也有些不滿。這都一年多的時間了,陸虛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送到龍騰院,只留下他們在獨自思念。
韻詩每當修煉完之後總會找到司徒劍與邊平延玩耍一段時間,也許是因為在韻詩看來,他們兩人是陸虛的朋友的緣故吧。雖然現在她不會總把‘哥哥什麼時候才回來’這句話掛在嘴邊,但是每當她來帶修煉場地只見到司徒劍、邊平延與露西亞的時候,那美麗容顏之上的失落卻是說明著,韻詩沒有一刻不在想念陸虛。
水無痕,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很久沒有離開劍典院了,有時候她會特意經過陸虛在劍典院中的屋子,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嘴角總會泛起淺淺的笑意。
而他們牽掛的傢伙,現在還躺在雪域的雪洞中,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現在雪域中解開封印的雪人也達到了五千之眾,當不傷把那些雪人送到江內郡的時候,那裡也經歷了幾次來自約瑟帝國的攻擊,但是面對這些雪域勇士,又有著天險作為屏障,那約瑟帝國的軍隊也只能望‘郡’興嘆了。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老頭子只來過一次,當他聽不傷說起陸虛的情況的時候,神色微微一變,狠狠的說道:“等著我,媽的,這小子又要lang費我一株丹陽續命參!”說完這話,老頭子就離開了不傷之地。
自此之後,每過一個月不傷與星影總會來到不傷之地等待著老頭子,但是一個多月過去了,老頭子卻是沒有再出現過。
又是一個月的時間,不傷與星影又來到了不傷之地,而這一次他們卻是帶著數百名雪域勇士的精英,原因是索安豐實在不能獨自撐起不傷學院了,無奈之下只能向不傷求助了。而不傷卻是早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內疚之下一次帶出了幾百名雪域勇士,讓索安豐為他們分配任務。
當他們再次來到不傷之地的時候,索安豐早就在哪裡等待著了,當他見到不傷與星影身後那幾百名雪域勇士的時候,他當真是喜上眉梢。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陸虛府上的家丁有些慌張的跑到索安豐的身邊,說道:“大人,一個自稱是陸虛朋友的傢伙暈在了領主府的前面!”
不傷聽到這話微微一驚,心中想道:“不會是老頭子吧?”
而當他來到陸虛府中見到那人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印象。
“他是誰?”不傷問道。
索安豐皺眉說道:“他好像是古狼,在煌太子與龍翔設計擊殺陸虛的時候,我見過這個傢伙,他來這裡幹什麼?龍騰帝都出現什麼事情了?”
第二百零二章 來自帝都的訊息
不傷與星影聽到索安豐的話,身上冰冷的氣息為之猛然暴虐了起來,雖然轉瞬即過,但是卻也讓索安豐感覺心中一陣動盪。他是鎖殺特部的一個小隊長,是以在這一瞬間的時候明顯感到了一種純粹的殺意,那殺意來自不傷,星影的稍微弱了一些。
不傷心生殺意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對任何想要傷害陸虛的傢伙都沒有好感,如果他有那種能力一定會把所有對陸虛不利的傢伙擊殺。而星影的原因卻是複雜一點,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次的意外,星影定然不會與陸虛相識,也不會過上這麼安逸的生活,而在他認識陸虛之後,總感覺這一個殺手中的後輩小子,身上總是帶著一種能夠感染他的力量,如此一來,星影對與那索安豐口中的古狼也沒有多少好感。
“現在怎麼辦?”索安豐問道。
不傷平靜的說道:“我讓他醒過來吧,希望他帶來的不是什麼壞訊息。”說話的時候不傷的雙手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快速無比的移動了起來。索安豐驚訝不已,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雙手可以做出這麼快的動作。星影也感覺十分詫異,但是他卻不是在驚訝不傷的速度,而是在驚訝不傷施展咒法的時候,一股精純的道力在不傷的身體四周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