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也就一帶而過。

“太複雜了……”李昂撥出一口氣，光名字和關係就要考慮一會兒，更不可能憑藉這個就做出什麼判斷。

“黑暗國度的生物在混亂之都也可以共存嗎？”騎士少女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當然，”卡卡理所當然地說道，“如你所說，他們和我們同樣也是生物的一種，而且其中也有人類存在，只不過行事和思維方式和我們截然不同。”

見卡特琳娜皺著眉頭很是不解，卡卡變得很耐心地解釋道：“譬如我使用的那些鍊金材料中，有不少都是各種魔物甚至黑暗生物身上的器官組織，對我們來說這些只是‘材料’而已，而且我們熱衷於尋找這些材料，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其實那些黑暗國度的生物對我們也是這樣看待，甚至包括那邊的人類也是如此。”

卡卡一攤手，“我們對此肯定覺得不可容忍，他們也覺得不可容忍，戰爭就這樣發生了。”

“你是二階騎士，應該也能感知到一些神聖威能，能被生物掌握的各種威能之中，是不是覺得只有神聖和黑暗兩種毫不相容？”

卡特琳娜仔細回想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

“嗯，等你能觸控到規則之力的時候，看法說不定就會發生變化，”卡卡這句話說完就收住了話頭，不再和卡特琳娜談論與此有關的事情。

“規則之力？那可是五階之後的事情，我能到達那個地步嗎？”卡特琳娜一時間陷入了某種想象。

李昂由於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所以對所謂的黑暗國度如何卻沒有太多的看法，只不過因為初來乍到的時候與吸血鬼萊昂納多的手下幹了一架差點沒死掉，這才有了一些惡感。

“永生會？亡靈？”等到卡特琳娜不再說話，李昂追問卡卡，“那麼他們應該是與亡靈軍隊勾結的最主要嫌疑者吧。”

“不清楚，我也不願意多想這麼多，估計就是因為克里斯特爾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在混亂之都，被壓制了許久的某些勢力中才會有人趁此機會發動一些陰謀，卻被你剛好發現了。如果你覺得太危險，只要呆在這裡不出去，除非有超過三名以上的四階職業者聯手才能攻進來。”

從灰之鎮算起，卡卡第二次提出了這個建議。

“而且，”卡卡看了看在場的三個年輕人，沉吟了半晌終於接著說了下去，“我曾經在地下室佈置了一個傳送法陣，錨點設定在蒼翠之河的某個河段，所以安全方面不用太擔心。”

看侏儒大師的表情，這可算是把家底都抖摟出來了，也使眾人對他的能力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當初你就是利用這個法陣逃出混亂之都的吧？”李昂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廢話，當初克里斯特爾那個……那個……那個女人親自來抓我，我不跑出去還等著被抓不成，但是能從她手裡跑掉也算是個本事！”卡卡奇怪的沒有咆哮，反而隱隱帶著一份自豪。

“這位大師到底是惹出了什麼亂子，竟然由議長親自來抓……”李昂汗顏。

“但是他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疑惑問道：“有個問題，為什麼像是各有後臺的勢力不來爭奪議長這個位置反而會讓給占卜者小屋，難道就是因為克里斯特爾女士是最高實力？這些國家都派不出來五階職業者？”

卡卡又橫了他一眼，“多讀點書！五階的怪物們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會像你想象的那麼少！十幾年前就連斯維爾王國都有兩個，更不要說凱撒這樣的巨無霸，怎麼會派不出來！但是如果一方勢力派了那我也得派，然後他也派，一旦打起來還不得把混亂之都都拆掉了？”

“所以，”卡卡總結道：“出現在混亂之都的最高實力不能超過四階就成了預設的規矩，而且為了避免更多的糾紛，乾脆推舉一名沒有後臺的人上去當議長，這樣的結果對於各方勢力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只不過後來占卜者小屋的第一女巫突破到五階確實讓人沒想到。”

“那……大陸上六階以上的算是頂級了吧，那些人都是誰？”李昂很好奇。

卡卡面色突然就變得非常嚴肅，他用手止住了李昂的話語，“記住，以後這樣的問題不要問，也不要說，他們都已經掌握了世界的一部分規則，一旦你從你口中提到這些人的名字，無論他們在任何地方都可能被他們感知到，如果你接下來的話說的話觸犯了他們，那就是你的噩夢到了。”

“……好吧，”李昂張了張口卻只說出這兩個字，從卡卡的話中他完全想象不到這是什麼樣的存在，但是對方如此鄭重的提醒讓他明白，有事沒事都絕對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