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答案,恐怕都難逃一劫。
正當她驚惶萬狀之時,黑衣人慢悠悠的躺在她的身邊,然後支起一邊胳膊撐著腦袋看著她,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你說,你是喜歡溫柔一點還是”說著輕聲一笑,“我想;第一次應該是希望溫柔的吧。”
☆、第五十九章。為情所困
說的很是輕鬆,彷彿一切在他眼裡是那麼不值一提。
大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頓覺手感不錯,於是,他傾身壓上;吻上她的臉,她的脖,接著下移到她的乳|房,深吸一口氣,忍不住褪下自己的衣衫,之後下身抵住她的桃花源,輕聲道:“乖,忍一下就過去了。”說完往前一挺,頓時發出一聲沉重的嗓音。
而她,再也不是處子了!
身上之人一直溫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做著運動,此時的周喬目光呆滯的望著床幃,眼淚一顆顆無聲的流下,彷彿只剩一具驅殼,沒有了思想,沒有了掙扎
很痛!痛得不光是身體,還有靈魂!她就要嫁給最心愛的人了,她本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成了最不幸的女人。
這一夜,他要了她兩次,因為考慮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下手輕了些,顯然這不是他的辦事風格,若是換做以前,他可保不準來多少次,因為他不在乎,他從來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寧可他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他!他就是林傾塵!一個外表陰柔、內心陰暗的男人。
狡猾毒辣如他,平日來無影去無蹤,在得知南璞玥向周府提親之後,驀然心血來潮跑來破壞兩人關係,說不出來為什麼,總之不喜歡聽到他要成親的訊息。
此次或許出於一時心軟,或許是很久沒嚐到過處子之身,又或許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莫名情感,以致於他手下留情了,他想,這一次之後,他還會再來的。
這個身體,著實讓他迷戀!
辦完事,他解開她的穴道逃走後,周喬一直把自己縮藏在被子裡,失去了貞潔,滿腹的羞恥讓她變的焦慮不安,明天,明天的明天她不知如何面對南璞玥,想到有一天自己不是處子之事被他發現就會因此失去他,她就慌亂無措。
這日,天氣漸涼,京淄城西面方向,有一個新建起不久的府邸,府邸坐落較為僻壤,其府門上正中央掛有一塊黑色牌匾,牌匾上刻有太史府三個烙金大字,若有尋常百姓不知府內主人姓名,我可以在此告訴他,此人性情溫和,心性善良,正是前襄北縣候司馬鈺也。
再說司馬鈺,自上次立功後,便向大王主動上奏不要封賞,只求調至京淄,言說無論官職大小皆無怨言,大王仁智,於是,他很快達成所願,遷到京淄做了太史,其主要職責是掌管起草文書、策命諸侯卿大夫、記載史事,兼管典籍、曆法、祭祀等事。
官職也不小,但在他看來,身屬何職都沒有關係,不過一個銜號而已,而他一心調至都城不為其它,只為那個他朝朝暮暮想在一起的人罷了,再說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人,若是傾城美女也不足為奇,可是偏偏是一個男人,想必大家都已猜到,沒錯,那人正是諸葛逸。
幾日上朝以來,他都不曾見諸葛逸,直到後來忍不住派人暗中打聽,才知道原來是生病在家。
心下擔心,於是早朝剛退便急匆匆趕至左相府。
提著營養品來到諸葛逸的寢室,卻見寢室外連一個小廝丫鬟也沒有,走上前去敲門,不想裡面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口氣。
“我說過多少次了,任何事都不許來打擾!”
司馬鈺皺眉,開口道:“逸弟,是我。”
司馬鈺?諸葛逸沉思片刻,一個翻身坐起,也來不及穿戴好衣服,便起身去開門。
兩人碰面,司馬鈺一驚,沒料想幾日不見,他便變成這副憔悴頹廢模樣。
只見他頭髮散亂,眼睛乾澀,性感的薄唇周圍鬍子拉擦,一件薄薄的中衣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說不出的狼狽。
對於自己的形象,諸葛逸根本沒放在心上,將他請進屋,剛要沏茶倒水,卻發現茶壺中乾乾如也,一時失笑,便喊丫鬟。
知道門外沒人,司馬鈺攔道:“不必了,為兄不渴。”
諸葛逸也不再多言,心情沉悶的坐在榻上,自嘲的說道:“讓鈺兄見笑了。”
見他這般模樣,司馬鈺內心早已不好受,他搖搖頭,在他心裡,無論諸葛逸變成什麼模樣,他都不會介意,哪怕有一天他成了乞丐,只要他開口,他一定不會嫌棄,然後將他收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這樣想著,他關心問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