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的真容豈是你能窺視的?”
又是一名丫鬟霸氣的喝斥,“不服可以告,而且你還可以讓你們水城的武裝報仇。看到最後是你的錯還是我家小姐的錯。
龍都的公子哥們都不敢輕易的做出這樣的動作,你們水城的也敢?”
啊?
眾人再次驚愕,冥冥中已經明白,這柳詩詩強大的人脈實力。一聲苦笑發出,也只能認為是那陳一燦沒事找事了。
我忍!
在沙口村文學三劍客的攙扶下,緩和過來的陳一燦也只能認命。還得笑著個臉繼續將那折著的紙張遞送過去。
終於完成,他也是長舒一口氣。
那丫鬟趕緊從那粉色輕紗的縫隙中遞給裡面的柳詩詩。
嗖!
當柳詩詩看完那紙上的內容後,直接將紙又給甩了出來。
啊?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再聽一下蘇木大作的眾人再次被搞的摸不著頭腦。
真比那水調歌頭寫的差?嘿嘿,看來詩詩姑娘要發彪了哦!
陳一燦則是看到了希望。
大家屏住呼吸,靜等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丫鬟將那紙撿起,開啟看了下。剛掃一眼,馬上就冷眼看向那些文人才子,又是喝斥:“大膽蘇木,到底身在何處?”
這……
難道比前面的詩詞差勁?沒能將那水調歌頭給比下去?
眾人猜測著。
“詩詩姑娘,那蘇木可是託大的很啊!一直都沒有出現在龍水湖畔。他仗著自己的才華,根本不將眾人看在眼裡。
他給如煙姑娘寫了首水調歌頭,就是想讓她奪魁!可見他更沒將詩詩姑娘放在眼裡。”
陳一燦來了神,長篇大論的說著。心中的得意已經不言而喻。
那丫鬟沒有說話,等待柳詩詩的命令。
“念!”
終於,柳詩詩發話了,簡單的一字,那聲音嚴厲中帶著動聽。
“小姐……”
“念!”
“是!”
那丫鬟也不得不攤開那張紙,稍作緩和後念出。
眾人洗耳恭聽,誰都好奇知道這次是怎樣的詩詞。
“世上賤人何其多,無憂無慮任他說。仰天大笑睡被窩,千夫所指把他戳!
署名:蘇木!
出自:龍都柳詩詩畫舫!”
這……
這特麼是詩?
眾人驚訝的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好一個蘇木!”
陳一燦大叫,“來啊,他居然寫了一首打油詩來送給我們的詩詩姑娘,我們……”
“陳公子,你是不是還沒理解這話的意思啊?”
輕紗裡面的柳詩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等他回應,繼續說道:“他在澄清自己。說有人萬般的詆譭他,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與其爭論,倒不如鑽進被窩睡大覺,至於那詆譭他之人,定將受到千夫所指。
呵呵,就是這個意思!”
還是詩詩姑娘有才華啊,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眾人聯想到之前坊間的流言蜚語,加上柳詩詩的解釋,都是很明白的點頭。
“雖然我才到這畫舫,但之前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柳詩詩又是說道:“是不是有人說他抄襲一隱居老者的詩詞?呵呵,一下子抄這麼多的千古絕句,又直接署名自己抄襲,這邏輯說不過去吧?
這最後一首打油詩,他卻署名是自己所寫。試問一下,就算他之前是抄襲的,連抄十九首,為何在這最後一首上,不抄,反而拿出一首打油詩來並用上了自己的真名?
呵呵,難道這不就是給那些造謠生事者打臉嗎?隨便你們怎麼認為他是不是抄襲,他根本就不在乎!”
蘇木就是這個意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會在乎呢?
一席話將眾人說的豁然開朗。
陳一燦和那沙口村的文學三劍客則是呆若木雞。
“還沒念完吧?繼續!”
還有?
眾人的思緒又被拉了回來。
“是!”
那丫鬟領命後,繼續念道:“我蘇木是什麼樣的人,豈是他陳一燦、王文學、陳志、李向四人造謠的?他們幾人,老子瞧不起!”
哐當!
陳一燦四人都是跌坐在地上。
是……是他們在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