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故事,唯美的愛情故事。
可以寫書,而且絕對會大賣。
畢竟在座的所有男人聽到,都是“哎呦我去”的挺了數不清次數的身子,目的很簡單,讓那裡動一下,秒安逸的過把癮。
聽這故事尚且如此,如果刊印出來,發揮那文字的無限想象,還是“哎呦我去”,這次絕對是實際行動。
說真的,蘇木連這名字都想好了,就是那個金什麼瓶什麼梅什麼。
西門青,你特麼就是個人才!
這也是蘇木對其很“高”的評價。
終於,故事會結束,周圍的女人無不羞愧的低下了頭。而男人們則是狠狠的吞嚥著口水,完全吞不完的那種。
“西門青!”
在安靜了良久後,那鄭員外就猶如那提著潘金蓮人頭的武松,在獅子樓中對著西門慶一聲怒吼。男人的陽剛之氣,此刻展露無疑。
“啊?”
反觀這西門青,真的照那西門慶差遠了。歷史重演,當時的西門慶可是想著逃跑,並霸氣的掀翻桌子進行阻擋。但現在的西門青呢?直接做賊心虛的癱瘓在地,完全沒有那西門大官人的魄力!
同為西門姓氏,而且名只一聲之差,但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剎那間,鄭員外撲倒了西門青,拳頭打?不好使!此刻用嘴咬,那可是最直接的解恨方式。
“啊……”
西門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誰也別去攔著,我們理解!”
理解?
聽著蘇木的話,眾人細想了一下後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是啊,又是女兒又是 妻子又是下人的,十幾個啊!而且這樣的完美分工,又有誰不會失去理智呢?
呸!
隨著鄭員外的一聲吐,再一看,一塊血淋淋的肉被他咬了下來吐在地上。
我滴個乖乖啊!
大家都替西門青感覺到疼。
飲其血食其肉,或許這正是鄭員外此刻要做的。
這事,還是理解!
眾人眼看著一塊塊的被鄭員外咬下。
蘇木叼著菸捲走過去蹲下,看著那如正在接受“凌遲”刑罰的西門青,笑道:“那個,我可以救你,最起碼不會讓你感受到這麼的痛苦。說吧,你是怎麼幫助這老鄭頭對張家姑娘下手的?”
“啊……”
一聲慘叫過後,懷著不想受此痛苦的心情,加之木已成舟,就算沒這事自己也會受到千夫所指甚至是“凌遲”而死。所以,不得不說。“鄭員外許我……”
“記錄!”
聽完西門青的話,蘇木一聲命令發出。法管司的人趕緊領命去辦。
“哈哈!”
突然,鄭員外又是一聲大笑,“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他想擺脫我的懲罰?休想!蘇大人,我問你,我招的話,可不可以讓我繼續咬他?”
“打住啊!”蘇木立刻擺手,“我可制止不了你咬他,因為你的力氣太大了。說吧!”
這話的意思,再傻的鄭員外也能聽明白。即刻,開始了他的一邊一口一咬,一邊自然的講述。
二人在張家冤案上的所作所為,全部被二人招出來。這絕對不是屈打成招,這是二人的心甘情願。
可以說,這故事也可以寫部小說,和剛剛那愛情動作小說不同,這部小說完全是一部沒有愛情的悲劇。
“對了!”
蘇木坐在地上悠閒的抽了兩口煙,“都這樣了,你和那仲裁部門的事情,也該說說了吧?臨死多拉點墊背的,人之常情。也不枉我沒有阻止你對西門青施展‘凌遲’啊!”
“我說!”
哐當!
那幾名仲裁官員直接跌坐在地。
蘇木沒管,自行的聆聽。
每人五萬銀元便是鄭員外給他們的金額,這個數字不小,立刻在老百姓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幹事,全部記錄在案!”
“呵呵!”蘇木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塵土,“畫押!全部收監!”
“是!”
此刻,老百姓們倒忘記了這案件的意義,全都沉寂在破這案件的精彩過程之中。
“鄭員外和西門青,還有這些翫忽職守、貪贓枉法的仲裁人員,全部要到張家三口的墳前負荊請罪!
請記住我說的話,不管是老百姓、讀書文人、習武武人、當朝官人,一旦犯錯,一視同仁,絕不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