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榜一眾人,由狐信使帶頭立馬前往花狐印務。請百度搜尋看最全!!這次,算狐信使再不想和秀兒這個老闆娘打交道,也得硬著頭皮去。
之所有都去,也是怕在路遇到一支菸。事實證明,一支菸不僅神秘,身手更是了得,誰知道他現在已經達到了何種地步。
其實他們更想一支菸出現,算他再強大,能幹的過他們一百多號人嗎?
事宜願為,大部隊安全的抵達了花狐印務。
“你們都在外面守著,我進去可以,免的讓那女人說我們是成心來找茬的!”
“是!”
一百來號狐榜成員,立刻站在大門的兩邊。衝他們這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用他們報狐榜殺手的身份,客人們也不敢靠近。
秀兒這邊,早有手下來稟報,她並沒有慌,而是端坐在客廳悠閒自得的喝著茶水等候。
腳步聲傳來,根本沒去看,秀兒便是一聲喝斥:“狐信使,你好大的膽子,想將跟我們商會的鬥爭搬到明面來嗎?全體狐榜人員出動,你真夠可以的啊!”
咯噔!
門口處,狐信使停住了腳步,咬著牙齒,真的不想再邁進去一步。沒有進門被當頭一喝,這可真夠丟面子的。
“呵呵!”秀兒一聲冷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怎麼,被我說了?”
呼……
一口粗氣撥出,狐信使盡量平息著心的怒火,很客氣的說道:“老闆娘,別誤會,我今日前來是有事要詢問。”
“哦?”秀兒皺起了眉頭,“狐榜的狐信使找我來問事情,這可是少見啊!更何況,還帶來了狐榜的所有成員。呵呵,誰信啊?”
“你……”
狐信使真想轉身走,但理智還是讓他站著不動。還是客氣的說道:“是有關一支菸的事情。”
“什麼一支菸兩隻煙的,不知道!”
“可……可我聽說,我的兩名兄弟霸王刀和七尺劍被一支菸所殺的時候,你是在場的啊!”
唰!
秀兒冷眼看向狐信使,“你個老狐狸,你兄弟死了幹我屁事?這事不說我沒在場,算是老孃在場,我會跟你說嘛?
在狐城,誰不知道你們狐榜和我們商會不怎麼對付?你們死人,正合我意,老孃我還巴不得呢!”
“你……”
狐信使再次被氣到語塞。
“呵呵!”突然,秀兒又是一笑,似在自言自語:“我納悶了啊,當時我們只是路過,發現你們的人在執行任務,我們閃開了,霸王刀和七尺劍已死,這事又是誰告訴你們的呢?”
叮!
聽到這話,狐信使如腦袋開竅了般的眼前一亮。猛地抬頭,著急的大叫:“老闆娘,你果然知道啊!還請……”
“憑什麼?”
秀兒的話吼了出來,讓狐信使的話戛然而止。
氣氛著實尷尬,現在的狐信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隻腳在門裡面,一隻腳則是在門外面。
“不過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當時我經過的?”
“是……是狼城的一人說的,他……他叫四隊長!”
“什麼?”
秀兒站起來是一聲大叫,好像是不敢接受一樣,震驚到喃喃自語:“怎……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顯然,她更是不解。
“老……老闆娘……”狐信使懵『逼』了。
“該死!”
砰!
秀兒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桌子,還嚇的狐信使一哆嗦。
“怎……怎麼了老闆娘?”狐信使諾諾的問道:“能不能將你知道的告訴我?”
秀兒看向他,問道:“告訴你?可以啊,對我有什麼好處!”
啊?
敲詐,無商不『奸』!
這是狐信使心立刻冒出的想法。
秀兒也不發話,好像是在等著狐信使開條件。
“老闆娘,有話你直說。起一支菸來,我們只算是內部鬥爭,我們初衷可都是為狐城好。”
“是嘛?”秀兒反問了一聲,“我們哪有什麼資格跟你們狐榜內部爭鬥,我們只是商人,打不過你們的!”
“可……可你們掌握著狐城的商業命脈啊,單從這一點說,我們已經平起平坐了!”
“呀,這個我還真沒看出來。我倒是想真正掌握狐城的商業命脈,可我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有時候,有人會買你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