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對夫妻領著他們的兒子達力出來散步,但是卻從未見過哈利被帶出門。
他開始越來越確信哈利生活得並不好。在束手無策的情況下,他想出了一個不太高明的主意——那就是給德思禮夫婦寄了一封吼叫信。他在信上說,如果他發現哈利受到了虐待,那麼他就會把他們的兒子永久地變成一隻豬。
這封吼叫信似乎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
西里斯時不時地會假扮成普通的大狗,趴在德斯禮一家的窗前偷偷觀察他們。他欣慰地發現,哈利似乎比第一次看見的時候胖了許多,而且經常能聽到他咯咯的笑聲。
在八月底的時候,西里斯終於正式開始工作了——和詹姆生前一樣,他成為了一名傲羅。
他以非常優秀的成績透過了魔法部嚴苛的訓練和最終考核。這讓他立刻成為了傲羅的主幹成員。
埃略特則繼續了他的教師生涯。他並沒有回到霍格沃茨,也沒有去巴黎大學繼續教書,而是在本地的一家中學當了一名歷史課教師。
九月初的時候,西里斯收到了萊姆斯的信。信上說,萊姆斯終於在愛爾蘭的一家麻瓜事務諮詢中心找到了一份工作。幸運的是,那家諮詢中心的老闆並不介意招收一位狼人員工,這大概是因為他的叔叔就是個狼人。
不過諮詢中心的工作很繁忙,他們每天都要幫助巫師們解決很多麻瓜世界的麻煩問題——比如如何在麻瓜銀行貸款,如何得到麻瓜的戶籍等等。所以萊姆斯只能在聖誕節的時候才能回英國。
自從搬到新家之後,西里斯的生活變得異常平靜,甚至有些不太真實。
唯一的有點波瀾起伏的小插曲就是,西里斯發現埃略特晚上似乎總會做惡夢。
他曾經幾次在半夜被埃略特低低的呻/吟聲驚醒。
某天晚上,他再次被埃略特的聲音吵醒。開啟燈之後,他看到金髮男人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同時在微微地顫抖。
“嘿,怎麼了?”他俯身抓住對方的肩膀,在對方耳邊問道。
埃略特猛地睜開眼,片刻之後他迷茫的目光終於有了焦距。他抬頭看向西里斯,擠出一個疲倦的微笑,“沒什麼,只是一些糟糕的噩夢而已。”
“但是這樣已經好多次了。”西里斯蹙眉說道,“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噩夢?”
埃略特嘆口氣。他沒有回答,而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離開了臥室。
很快,西里斯聽到了從洗手間傳來的一陣水聲。
幾分鐘後,埃略特都沒有從洗手間回來。西里斯感到有些擔心,於是便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推開洗手間的門,卻聞到一股煙味從裡面傳了出來。
“我都不知道你會抽菸。”西里斯驚訝地看著正站在洗手檯前,叼著一根香菸的埃略特說道。
埃略特雙臂支撐著洗手檯,透過鏡子看著身後的西里斯,喃喃地說道:“對不起。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味道我就把它掐掉。”
“沒什麼。”西里斯毫不在意地說道,他走到埃略特身邊蹙眉觀察著對方的臉色,“不過……你沒事吧?”
“沒什麼。”埃略特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回答道,“抽這東西能讓我感覺心情平靜一些,不過我還是不太喜歡它的味道。”
在吸了最後一口煙之後,他順手將還剩下的菸頭扔到了一旁的抽水馬桶裡沖掉。
“回去吧,西里斯。”他說,然後便要轉身離開洗手間。
“等下。”西里斯抓住了埃略特的肩膀,強迫對方轉過來看著自己,“你看上去可不像是一點事都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埃略特注視著西里斯片刻,“我說過了,只是一些噩夢而已。”
西里斯皺眉看著他,“好吧,噩夢——不過,到底是什麼樣的噩夢?”
“只是一些愚蠢的噩夢而已,沒有什麼好說的。”埃略特有點冷淡地回答,然後便要抽身離開。
西里斯只好鬆開手讓他離開。他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放在洗手檯上的一個白色小瓶子上。
“這是什麼?”他蹙眉拿起那個瓶子問道。
埃略特猛地轉過身,想要從西里斯手中拿回那個瓶子。西里斯卻緊緊地將那個瓶子攥在手心中。
西里斯轉過身,對著光看了看那個小瓶子上標籤,上面寫著一串他讀不懂的單詞。
“還給我。”埃略特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那只是一種安神藥而已。”
“藥?你為什麼要吃這種東西?”西里斯驚訝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