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行刑前那一碗送行酒吧!”
郭敬安張潛聞,這人有病吧?要是真有病,那可要重審了。傻子殺人,不一定要判死刑!
張潛聞閉上眼,“唱吧!”
武氏站起身來,婉轉清唱:“哎——
日出山花紅哎——
摘朵耳邊帶——
月出江水藍哎——
洗我紅髮帶——
風兒吹,鳥兒叫哎
我在家中等你來
一等你不來,
迎春花兒開
二等你不來
芙蓉花兒開
三等——你不來
桂花香滿園
四等你不來
雪花白皚皚——
哎——”
一曲終了,武氏衝張潛聞一笑,“都是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往花園去逛。如果,那天我老老實實呆在屋裡,或許,誰都不會遇見,也不會來到京城,更不會發生這麼多故事。既然,這件事由我而起,那麼,就由我而終吧。我還想再問大人,家中可有什麼人?”
郭敬安氣的直想發火。再看這武氏此刻盯著張大人,分明是問上司,郭敬安反而不好多說,只得可說一聲,轉頭去看張潛聞。
張潛聞跟武氏一個堂上,一個堂下,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互相看了半天,終於回答:“只有老母在堂。”
武氏搖頭,“大人,您該娶妻了!只可惜,我看不到了。”話音剛落,就見武氏一躍而起,衝著堂前侍衛腰間大刀就要伸手。那侍衛連同眾人飛身攔截,哪知這不過是個障眼法。武氏小細腰一擰,轉頭碰到大理石柱子上,鮮血四濺。
不過是眨眼之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以這樣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