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可每一次,你總會為了別人而放棄朕——即使是低賤的侍從在你眼裡也更加重要!”
少年王壓抑蓄積已久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噴發開來。
他揪著遊戲胸口衣物的手指是如此的用力,幾乎會將那結實的布料整個撕裂開來。
“你是被迫留在埃及,你一直都想回去。是的,朕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朕不準,你哪裡都去不了!”
明亮的圓月的月光從天窗照進來,越過年少王弟的肩,落進那像是烈焰在燃燒的緋紅色瞳孔之中。
它們在黑暗之中發著微紅的光輝,幾乎將額頭荷魯斯之眼的黃金飾物也熔化在豔紅之中。
鮮紅的披風在床上散落開來,像是在少年王身後猛烈燃燒開來的赤焰,豔得刺目。
“你想說什麼?想要離開埃及?想要回家?——你想說的不過就是這些!”
“王兄我……”
“閉嘴!朕不想聽!”
試圖辯解的話語再一次被打斷,已經陷入盛怒狀況之中的法老王右手微微一動,似乎想要就這樣揪著衣服將王弟從他面前甩開。
可是下一秒,他攥緊對方衣服的手在一瞬間僵住。
那因為他的強迫而被迫貼近彼此的臉的王弟突然低下頭,主動將自己的唇覆蓋在他的線條銳利緊繃的唇上。
那突然貼過來的唇帶著一點涼意,浸透過來。
這一點涼意滲透進去,在一瞬澆滅了腦中焦躁不已的情緒。
難得在臉上露出明顯的錯愕神色的法老王像是被魔法定住一般僵住了身體。
即使不用語言,也有辦法可以將自己的想法傳遞過去。
他不想和王兄之間產生隔閡,哪怕一點也不可以。
遊戲睜開了眼,那僅僅是一條極細的縫隙,細長的睫毛似乎是因為驚慌和緊張而微微抖動著,在月光下一根一根顯得異常清晰。
然後,那本就睜開得極細的眼再一次閉上。
王弟因為緊張而繃得有些僵硬的唇再一次落在法老王因為驚詫而微張的唇上。
兩唇相交,卻湣�鶚鞘奔渚倉沽艘話鬩歡�歡��
唯一的變化或許只有年輕的法老王雖然越發複雜卻一點點軟化的目光,眼底深處燃燒的火焰似乎也逐漸化作了明亮的光線。
他睜著眼睛看著他的王弟,看著近在眼前的一根根極細的眼睫毛緊張的抖動在黑暗中劃開的痕跡。
對不起,王兄。
我喜歡你。
我沒有說謊。
僵硬而笨拙的唇代蘀語言很努力地一點點地將那些無法說出口的話傳遞了過去。
它輕輕發著抖,似乎已經緊張到了極限。
感覺到對方沒有反應,醞釀半晌之後終於下定決心更進一步,粉紅的小舌頭從僵硬的唇中伸出來,小心翼翼地向對方微張的唇中探去。
那簡直像是在試探一樣緩緩向前,在觸到對方齒的一瞬間又受驚般縮了回來。
遊戲睜開眼,對上的是微微揚眉的亞圖姆略顯詫異的目光,他的頰上頓時在一剎那浮現出一層淺淺的紅暈,在明亮的月光下顯得異常明顯。
想要繼續努力嘗試的想法在那詫異注視他的目光下一下子轟然粉碎,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縮了一縮,將自己滾燙的臉縮排了亞圖姆的頸中,深深地埋進去。
即使如此,他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攀住了亞圖姆的肩不肯鬆手,似乎是還在擔心對方再次離去。
那粉紅的色調逐漸從他的頰上蔓延開來,染紅了耳廓,連後頸也染上一點淺淺的微紅。
一隻淺褐色的大手摟住他的頸,遮住了後頸上那一抹微不可見的粉紅。
散著銀子般細碎光芒的圓月高掛夜空,灑下一片清輝落在法老王淺褐色的頰上。
黃金的耳飾閃了一閃,反光從豔紅的瞳孔裡掠過。
埃及的少年王抱著此刻像是縮頭烏龜一般蜷縮在他懷中努力把自己越縮越小最好能夠憑空消失的王弟,鮮紅色的披風在床上散落著,另外半邊將懷中的王弟裹住。
亞圖姆看了看夜空中圓圓的月亮,一個不合時宜的疑問突然在腦中冒了出來。
迎娶什麼王妃?
他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要娶妃了?
作者有話要說:中秋月兒圓啊~~~
月餅圓兒圓啊~~~
為什麼一到節日就容易爆數字啊魂淡!
ps:不要指望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