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向前走了幾步,將靠在雪涼懷裡的紫陌拉到自己懷裡,伸出手捏這紫陌的下巴:“我讓你去,自然是有我的用意,而且……”子墨的手順著紫陌的下巴緩緩下滑,在他小巧的喉結上徘徊,撫摸。
柳二的眼神一刻都沒有從他的手上移開,若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子墨已經被柳二給殺了。
眼看著紫陌雪白的脖子,漸漸變的通紅,柳二根本無法忍受他的紫陌被如此對待:“放開他,你沒有看到他脖子都紅了嗎?你要我幹嘛,你針對我就是,放開紫陌。”柳二原本就沙啞的嗓音,此時由於激動的原因,變的更加難聽。
子墨皺著眉頭道:“為什麼不能動他?”子墨故意為難柳二問:“他是你什麼人?”
柳二張口要說什麼,可是他卻對上紫陌淡然的眼神,那漆黑水潤的瞬子中,根本沒有倒映出他柳二的身影,眼神交匯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可是卻打消了柳二即將脫口的話。
子墨是何許人也,看柳二的那副模樣便知道他想說什麼了:“也是,這麼美麗的人兒,你心疼也是正常的。是男人都會心疼,捨不得讓如此美人遭受一點的傷害。”子墨用:我可以理解,的眼神看著柳二。
可是柳二卻低下了頭,剛才的英勇之氣瞬間消失了,有的只有濃濃的自卑感。
子墨皺著眉頭看著柳二那副模樣,這可不在他的算計之中呢!而且他也嘀咕了這個紫陌,更加高估了柳二這個豬肉郎。如果想讓事情繼續按照他算好的路途發展,那就必須用些必要的手段了。
子墨鬆開了紫陌,然後走到雪涼麵前,小聲的在他而邊嘀咕了幾句。只見雪涼麵路難色,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就拖著常伯清出了廟宇的門,站在門外。
常伯清問雪涼幹嘛,雪涼卻只是笑,並不回答。
廟宇雖然破舊了些,但是好歹還能夠遮風擋雨,比待在外面好。雪涼一出來就開始縮脖子,本能的像常伯清身邊靠近。而常伯清雖然看到雪涼和紫陌親密而不開心,可是這會對方主動接近自己,他心裡不由又覺得甜蜜。於是張開雙臂,將雪涼緊緊的圈在懷裡。
子墨面對兩個倔強的人,不由覺得頭疼,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雖然不是他的風格,可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子墨嘴角噙著笑,緩緩來到紫陌身邊,伸出修長的手捏住紫陌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是不老實的去觸碰紫陌衣衫上那複雜的紐扣,並將其一一解開。
伴隨著子墨緩慢的動作,柳二的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可是他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猶豫不絕。
面對如此拖沓的柳二,子墨的耐心都要被用光了,他加大尺度,將紫陌身上的一衣衫一件一件的脫掉,眼看著紫陌的冰肌玉骨就要露出來,和空氣親密接觸了,這個時候柳二大喊了一聲:“住手”
子墨的嘴角微微上揚:“喲,你還知道說話啊!我還以為……”子墨用衣袖掩著嘴角笑了,笑的奸詐。
柳二氣紅了眼:“你要我幹嘛我都答應,我不許你碰紫陌。”他是我的人。當然最後一句他沒有說出來。柳二所說的話,似乎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他低頭坐在那堆乾草中喘著粗氣。
紫陌看了一眼笑的奸詐的子墨,又看了看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柳二,他的眼底露出複雜的神色,但是很快,那神色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子墨走到柳二身邊,伏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著什麼,起初柳二還一臉震驚,可是當他聽到後面,卻露出了苦笑。
竊竊私語了一會之後,只見柳二面露難色,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子墨的要求。
子墨嘴角的笑容在不斷的擴大,他拍拍柳二的肩頭,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衣衫不整,一個精神不振的二人在廟宇中,走之前不忘將柳二身上的繩子解開。
柳二活動了一下發麻的手腳,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一旁正在穿衣服的紫陌,之間他原本紅潤的面色,如今變的蒼白無血色。讓柳二看了好生心疼。
紫陌從小就過這少爺般的生活,何時受過如此的罪。這兩個時辰更是凍的他手腳冰涼,加上剛才的一番折騰,他穿衣都不利索了。
紫陌登了罪魁禍首柳二一眼:“還不過來幫我一下,你想凍死我嗎?”怪罪的語氣,充滿怒氣的眼神,都讓柳二有點不知所措,但是為了紫陌的身體,他還是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紫色的衣衫上,充盈著令人迷醉的香氣,柳二手腳利索的為紫陌穿上了比嫁衣還要複雜的衣衫。
“我送你回去吧!”柳二扶著紫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