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涼紅著臉看著男人的舉動,一時間就這麼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映。
“一個男生,居然還留長髮,而且髮質還這麼好,真的很少見呢!”男人鬆開了雪涼的頭髮,看著雪涼臉紅的樣子,笑的分外燦爛。他一步步的接近著還在呆洩狀態中的雪涼,長臂一伸,摟住雪涼細細的蠻腰,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如痴如醉的說:“如果不是你這平坦的胸部,我還真的會以為你是一個女人。”男人的手劃過雪涼飽滿的額頭,再到柳葉般的眉、大而水汪汪的鳳眼,小而堅挺的鼻子,最後那修長的手停留在雪涼紅潤的唇上。
“告訴我,你的名字。”男人用鼻子蹭著雪涼的鼻子,聲音低沉而性感。
“雪……雪涼。”雪涼好似著了魔一般,任由男人在他臉上撫摸,甚至是曖昧的蹭著他小巧的鼻子,他都沒有反抗,只是一味的在臉紅。
“雪涼嗎?”男人笑著,擒住雪涼紅潤的唇,手摟住雪涼的腰,一用力將他帶入洗手間的隔間中,並關好門。
雪涼只覺得腰上的手突然收緊,接著他就被騰空抱了起來,緊接著是一片昏暗。雪涼本能的想要尖叫,可是一張口,就有一個滑滑的東西鑽入了他的口中,他的舌頭被吸住了,那個東西不停的在他的口中翻攪。
放在雪涼腰上的大手,支撐著雪涼,讓他不倒下。
男人放開雪涼的小舌,輕輕的吸吮著他的唇瓣,良久才分開四片唇。男人用拇指擦掉雪涼唇上的晶瑩,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在雪涼耳邊輕輕的說:“小笨蛋,接吻的時候要用鼻子呼吸,你怎麼不知道呼吸呢!”
雪涼麵色緋紅,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呆呆的看著笑的一臉邪魅的男人。
男人又親了親雪涼水嫩的臉頰,在他耳邊說了寫什麼,然後就離開了,留下雪涼獨自一人在洗手間的隔間裡面。
晚上楊樺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雪涼正抱著沙發上的抱枕,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對著沒有開的電視發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楊樺好奇的坐到雪涼旁邊。
“我……我在看電視。”雪涼被楊樺嚇了一跳,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紅了臉。因為摘下眼鏡的楊樺真的很漂亮,有一張不輸於雪涼的角色容顏。
雪涼扭過頭看著電視,發現電視根本沒有開。他的臉更紅了,抱著枕頭就躲進了房間裡面。
接下來的幾天,雪涼一直如此,時常坐在一個地方發呆,還總是用手摸著唇,時而傻笑。
雪涼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又看了看大廳裡面密密麻麻的客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依舊清晰好像剛剛發生一樣。
他還記得,那個男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記住我的名字,常春。”
第十一章 被俘
忙碌了一個晚上雪涼,靜靜的待在洗手間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雪涼,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老是發呆。”楊樺看著又在發呆的雪涼,心裡怪怪的。可是雪涼又總是說他沒事,不管楊樺怎麼問,他都不說。
眼看著下班時間又到了,雪涼卻還在發呆,楊樺只好強行拖著他離開。
十點半,公交車基本上沒有了,兩人只好坐地鐵回去。通往三號地鐵的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在深邃的地下通道中,只有雪涼和楊樺的腳步聲不停的迴盪。
頭頂的照明忽明忽暗,照明燈努力不讓自己熄滅,可是還是有幾盞燈悄悄熄滅了。長長的通道變暗了很多,遠方的景物變的不清晰,楊樺揉了揉眼睛,眯著眼睛看著前方。
“這裡的燈都壞了,居然沒有人來維修,真是的。”一陣風吹過,楊樺覺得頭皮都發麻,可是轉念一想,這裡是地下通道,不會有風的,剛才的風是怎麼一回事?
楊樺只覺得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伸手想去拉一直在他身旁的雪涼,卻摸了一空,他快速轉身,發現空曠的地下通道中,只有他一個人。
楊樺皺起眉頭厲聲喝道:“出來,放了他。”
可是空曠的地下通道中,除了他說話的迴音,再無其它。時間在靜靜的流逝,可是楊樺還是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同,他半眯著眼睛仔細的觀察周圍。
地下通道的燈,一盞盞的全部熄滅了,空曠的空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在黑暗中,發出幾聲微不可聞的聲響。過了很久,燈又亮了起來,漆黑的地下室變的明亮起來。
潔白的瓷磚上,躺著一位少年,少年雙眼緊閉,嘴角流出了一些血絲,在他身旁還有一灘異常醒目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