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指的是?”常伯清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和你一起到縣裡來的那位少女,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家世嗎?”縣太爺用試探的語氣問常伯清。
常伯清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縣太爺此時為何這麼問:“大人覺得有何不妥嗎?”
“一個女子,長的如此美麗的女子,居然住在深山老林中,你不覺得可疑嗎?”縣太爺喝了口茶,眼神犀利的看著常伯清。
“這……”常伯清被他盯的心裡直發毛,在他腦海裡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他卻怎麼也不敢去細想。
“她是妖!”縣太爺放下手中的茶盞,咬著牙說道。
“不可能……”常伯清瞪大了眼睛看著縣太爺,雖然他和雪涼在一起的時間不是特別長,可是他依然無法把雪涼和妖怪聯絡到一起,如果他是妖,那麼破了這次案子的子墨難不成也是妖了?
想到這裡他的腦子有一根筋拉的緊緊的:明明已經判定了若曦的罪,為何若曦會出現在破廟裡面。縣衙的守衛雖然不是特別緊,可是一般人想要靠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們會法術。
想到這裡,常伯清臉上的血色在逐漸消失,答應就在他的腦海裡,可是他卻還想否決。
看著臉色瞬息萬變的常伯清,縣太爺冷冷的一笑,添油加醋道:“咱們縣衙的守衛,你最清楚吧!若曦是個柔弱的男人,他不可能自己從牢裡面走出去,想出這個牢門都不可能,怎麼能跑到你說的那個地方去呢!”
常伯清的臉色變的慘白,他不想聽這些,可是縣太爺並不打算停口。
“你是被妖孽所迷惑的,我可以理解,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對我的話還有疑慮你就拿著這個東西,自己去看看。”縣太爺拿出一面小巧的鏡子,鏡子的後面有一個八卦圖,鏡子被紅繩綁著,繩子綁的非常複雜。那紅色,和雪涼的衣服顏色一樣,是那麼的刺眼。
“只要拿出鏡子對你想看的人,照一下,然後你在看看鏡子,就能夠知道他是人還是妖了。”縣太爺又看了鏡子一眼:“這個可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你要小心使用。”
常伯清木訥的拿著手中的鏡子,覺得它是那麼的沉重。
縣太爺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常伯清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你一時間無法接受,我在這裡承諾,縣衙裡面的所有捕快都隨你調動。等你想清楚了,就去抓人吧!我這裡是不會打草驚蛇的,你可以好好想想。”
縣太爺吩咐師爺送常伯清回家,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聲音,縣太爺冷笑:“你以為只有你們會用計量,我就不會嗎?我等著看你們的好戲,子墨……”
常伯清回到了家,他精神恍惚,縣太爺的話不聽的在他耳邊迴盪。
如果他們真的是妖怪,那麼小倌的死,到底這種結果是不是正確的,那些死去的人究竟是否安息。
可是轉念一想:他們是妖怪,妖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他們會吸食人類的精氣來進行修煉,他們是害人的妖。
可是:雪涼那麼善良,他怎麼會害人呢!
可是妖怪是會變化的,他們可以偽裝啊!
種種好與不好的想法在常伯清的腦子裡閃過,他痛苦的抓著頭髮,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樣,常伯清從中午一直坐到黃昏,直到雪涼回來,他還坐在那裡。
雪涼一進門就看到常伯清趴在桌子上,用手抓著頭髮,原本梳的整齊的頭髮,被抓的一團糟。
“常大哥,你怎麼了?”雪涼緊張的跑過去,捧著他的臉看著他。
常伯清一把推開雪涼,雪涼跌坐在地上,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看著反常的常伯清。
天暗了,雪涼背對著光,常伯清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常伯清心裡湧出了一絲恐懼,在他心底一個聲音在提醒他:他不是人,他是妖,不可以心疼他。
雪涼不明白常伯清為何突然推他,是遇到了什麼煩惱的事情嗎?雪涼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小心翼翼的靠近常伯清,小聲的說道:“常大哥,你怎麼了,我是雪涼啊!”
常伯清看著小心翼翼走過來的雪涼,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模樣,他心裡心疼極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可以推他。)常伯清自責不已,小心翼翼的抱住雪涼,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揉著雪涼摔過的地方。
雪涼麵色一紅,忙阻止:“常……常大哥”被常伯清觸碰的地方,又疼又麻,害的他差點呻吟出聲。
常伯清環住雪涼的腰,把臉埋在雪涼纖細的胸膛上,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