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茫茫大海深處,我這才感覺這些士兵很可能並沒有自主意識,只是被動地按照別人的命令運動,既然如此,這些人應該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我的心這才徹底放下來。
終於,海灘上計程車兵全部慢慢進入了通道內,整個海灘重新變得空蕩蕩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貓著腰慢慢接近剛才那群人進入的洞口。
這的確是個人造的拱形通道,鋼結構,外罩防水材料,高約兩米,可容納兩人並排而行,還顯得綽綽有餘。通道里拾級而下,高度緩緩下降,有一連串燈泡將整個通道照得如同白晝。
我們三人站在洞口許久,仔細傾聽裡面發出的聲音,可除了周圍的波濤水聲,什麼也聽不見。我們又朝周圍仔細打量,發現空蕩蕩的一無所有,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通道,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剛才一大群人陸續進入這個通道,我實在看不出這裡和三十多年前初次來這裡時有什麼區別。
最終,大家決定還是進去看看。我打頭陣,祝先生在中間,席苗斷後。三人把武器都端在手中,以防不測。雖然我可以在危難關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能量,但我並不能自如控制那股能量,而且,手中有把手槍心中也踏實許多。
三人貼著洞壁小心地前行,一面走,一面不住地張望和回顧,生怕有什麼人突然從前面或後面出現,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終於隱隱約約看到通道的盡頭所在,是一大片耀眼的光明,幸運的是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任何人,這讓我暗自慶幸。
躡手躡腳來到盡頭,洞口豁然擴大許多,有一排鐵梯子從下面伸出來,好像從通道過來的人要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