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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來。依然英姿颯爽,精神抖擻,神情鎮定,沒有任何的不正常。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比以往更陌生。

天色終於黯淡下來,因為半夜要值班,我和小黃鑽進帳篷先休息。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的一幕幕讓我的神經極度興奮。

鴿子、席苗、席苗、鴿子,這支神神秘秘的隊伍,一切都顯得那樣不正常,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卷入一場深不可測的事件之中。

身邊的小黃已經打起輕微的鼾聲,外面隱隱傳來說話聲,黑背就蹲在我的頭邊,機警地替我站崗放哨。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混沌中朦朧睡去。

半夜時分,張連長叫醒我和小黃,到了換班的時間,我打著呵欠起來值班。

我和小黃蹲在火堆旁,又加上一些木柴,讓火苗燒得更旺一些。

小黃抱著槍先去周圍巡視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回來和我說話。

嘮了一陣,我感到有些便意,起身準備提閘放水。剛走出沒多遠,突然感覺好像有些地方不大對勁,急忙招呼小黃四下觀看,轉悠了一圈子,用手電筒到處照了個遍,沒發現有什麼不對頭。

我的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但就是看不到不正常的地方。

小黃笑了笑:“虎子,你是不是沒睡醒?敏感了吧?”

我心說,狗屁,我才不會過敏,一定有地方不正常,但是,孃的,究竟什麼地方不對頭?我急得一頭汗。

突然,眼睛落在不遠處的三輛吉普車上面,我的眼神一下子就定住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媽的,這些車子怎麼無形中變得小了許多,怎麼回事?

我以為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湊近仔細去看,果然,幾輛吉普車的個頭比平時矮了近四分之一。

不好,我大叫一聲,急忙衝到吉普車跟前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車子的輪子已經看不見了,車門的最下沿已經緊挨地面。

這些車子全部陷入地下,已經沒入四分之一。

這些地方是泥潭,全是泥潭。

我大叫起來,小黃首先衝了過來,他一看也傻了。

接著,帳篷的人被我們的叫聲驚醒,所有人都披著衣服衝過來。

車子已經完全陷入地下,輪子只能看到上面小小的一點。有輛吉普車的車門已經深陷地面之下,完全打不開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趙科長一臉不解地望著我。

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估計這片空曠的原野並不是什麼曠野,就是一條河床,而且這條河床並沒乾涸,只是流速很慢,上面長年累月落滿了大量樹葉,絲類植物和苔蘚植物交織橫生,天長日久,將河面完全封固,並漸漸硬化,這條河成了地下暗河。

表面上看是一片開闊地,其實我們就宿營在河面上。

吉普車自重厲害,長久停止在一個固定的點上,下面的支撐物漸漸承受不住車重,所以會慢慢下陷。

幸虧發現得早,不然,全部車子都可能陷入淤泥或河水裡,那時候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幾個小戰士七手八腳去拖拽汽車,我說:“不用費事了,這些吉普車肯定弄不出來,還是抓緊時間把車裡面的物資先搬出來再說。”

從峰有些不相信我的話,還是盡力想去把車弄出來。他用力去扒最前面一輛吉普車輪胎下的軟草和爛泥,張大壯也幫忙去剷平吉普車前頭的地面。

兩人連扒帶刨,一會功夫就弄出了一大片較緩的坡面。

小黃和張連長看他們幹得起勁,也上去幫忙弄後面兩個車胎下的障礙物。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腳下的地面在不斷的顫動,顫動,……

一開始只是輕微的顫動,突然間,顫動變成了震動。

我看見吉普車輪胎旁邊的地面裂開了長長的一道縫隙,而且縫隙在迅速加寬加大。

不好,地面要裂,車子就要掉下去了。

就在我剛剛要喊出來的時候,只聽得“噗通”一聲,吉普車的車身迅速傾斜,前頭一下子栽入河床內,正在車前扒土的從峰和張大壯驚呼一聲,一下子半截身子都不見了,兩人驚慌失措,雙手死死抓住地面,但吉普車已經完全傾斜下來,全部的車重幾乎都壓在兩個人身上。

車頭的保險槓頂住從峰的胸膛和張大壯的一條大腿,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幾乎就在一剎那,只聽兩聲慘叫,整輛吉普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