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英俊的臉貼在她的耳旁,低沉的聲音充滿壓抑下的激動,“你願意愛我?”
這句話,帶給了白素前所未有的觸動,他問她是否願意愛他。詢問中卻又帶著諸多小心翼翼。
“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歡呼的人潮聲,足以淹沒任何話語,她看著他,無言輕笑,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然後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
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親吻,但楚衍卻不容她避開,像是一隻離岸太久的魚,因為她是他僅有的水源,所以只想拼命攫取,帶著薄荷味的舌尖長驅直入,他的氣息宛如龍捲風幾乎席捲了白素所有的意識。
那樣的吻太過令人窒息,禁錮她腰身的手臂似乎在害怕什麼一般越收越緊,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才甘心。
那一夜,巴拿馬擁擠街頭,他將她抱起,一步步行走,步伐堅定。
她雙手攀附著他的頸項,含笑道:“我可以自己走。”
“我喜歡抱著你。”聲音有些過於沙啞。
她對上他的視線,“會累。”
“累點沒關係。”他眼神溫柔,漆黑的雙眸中似乎暗湧著什麼東西,話語卻充滿了滄桑:“這句話,我等了很多年。”
她沒有問那個很多年,究竟是多少年?
他和她結婚五年,縱使很多年,也不會超過五年時間,更何況婚後五年,對白素來說,是她極力想要淡忘的一場夢。
他和她的婚姻,沒有經營好,雙方都存在著或多或少的責任,而今後,她想跟他共同走下去,在婚姻中摸索,磨合,只要有愛,總會有相互契合的那一天。
有多少夫妻歷經五年無愛結合,還能繼續走下去?
所幸,他們最終賽過了時間。
那一夜,柔軟的大床上,他炙熱的呼吸吹過她的臉頰,吹過她的身體,她在天旋地轉中失神的望著白晃晃的天花板,感受著身體裡升起的陣陣酥麻,聆聽著他和她略顯急促的心臟跳動聲。
“素素——”他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很輕,也很低,近乎呢喃。
可就是那樣婉轉低柔的輕喚聲,卻讓她全身的血液瞬間集中在腦部,一片兵荒馬亂。
激情深處,他用極具魅惑力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素素,S國總統是國家和國民的,但楚衍是你的。”
那時候,她並沒有深想這句話是什麼含義,直到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為了這句話,他壓上了他的所有。
那一刻,淚水終於洶湧而出但這已經是後來發生的事情了。
她只知道,為了那一瞬間的感動,她願意拿生命去交換。
楚衍說:“不管你以前愛的是誰,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楚衍說:“我和唐天瑜之間沒什麼,你信我。”
楚衍說:“素素,我看似掌控一切,但我想要的那個人從來都是你,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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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是被痛醒的,心臟那裡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劇痛,疼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應該是凌晨四點左右,天還沒亮,藉著床頭燈,她看到趴在床沿睡著的楚衍。
睡顏沉靜,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胸口再次傳來隱隱作痛感。
頭沒有之前那麼疼了,起床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窗簾,天空泛著魚肚白的曙光普照著深宅大院,一片隱晦暮靄。
楚衍睡眠一向很淺,窗簾開啟的那一瞬間,他就醒了。
“醒了?”因為初醒,楚衍聲音有著晏起的暗啞。
他似是站起身,來到了她身後。
玻璃鏡中倒映出一個男人的身影,仍是那張俊雅非凡的俊逸面孔,但因為困怠和疲憊,眼睛裡有血色浮現。
“餓了嗎?我讓廚房把飯菜端過來。”似乎習慣了她的沉默,他先是取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才轉身離開。
飯來的很快,似乎擔心她隨時醒來需要吃飯,所以事先便準備好一樣。
白素顯得很被動,像是一個沒有思想和意識的木娃娃,任由楚衍把她拉到床上坐下。
“艾米做的,看合不合你胃口,不喜歡的話,我讓廚房重做。”他拿著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嘴邊。
她緩緩抬起眸子看他,眼神冷漠,那樣冰冷的顏色足以瞬間凍結楚衍嘴角掛起的微笑。
“砰——”
粥碗落地,一片狼藉,有些白粥更是灑在了楚衍的衣袖上
楚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