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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東海軍方面,依舊保持著啄啄點點的攻擊手段。鳳凰軍團的步兵,保持著對巴庫的攻擊壓力。騎兵則高度集中的組織在一起,接連的以對方團隊為單位,實施重點攻擊。另一方面,暗夜軍團也跟隨著帝國軍撤退的腳步,在夜的深處,連續製造著殺機。與鳳凰軍團的正面攻擊相比,暗夜軍團則是更加嚴重的打擊了帝國軍戰鬥的信心。

“只要回到要塞。就不還有希望。”巴庫的信念十分清晰,只要吉拉要塞不失守,自己就一定還有生存的機會。加之東海軍現在給於他的創傷還是有限的,讓他誤以為自己現在還是受到了部分東海軍餘部的攻擊而已。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士兵糊里糊塗的死去。但現在他也暫時顧不得那麼多。

暗夜軍團全軍化整為零,由五個人組成一個小組。各自執行著暗殺的工作。在黑夜的籠罩下,無論是泥土中,樹叢中,岩石中,溪水中都是他們藏身的最佳地點。能夠想到如此充分發揮出暗夜軍團威力計劃的,正是此刻站在高處凝望戰局,卻還有些因為微微激動而顫抖的柳若水。

“柳先生,戰爭就是如此。我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親人和夥伴能夠得到幸福的生活。人的一生,可能會有很多的死法。戰死雖然是其中很可悲的一種,但也是最能夠體現生命自身魅力的一種。”久經戰陣的炎康,輕輕的安慰著柳若水。

柳若水對炎康抱以了一個善意的微笑,輕聲嘆到:“的確。炎將軍你所說的雖然很殘酷。但是生命就是如此。我們所需要的,無論目標多麼正確,多麼偉大。卻往往都是其他人所堅持的,而我們最終獲得的,無一不是從別人那裡搶來的。”

炎舞陽此刻也加入了兩人的討論,詢問道:“你們兩個在一旁發表什麼高談闊論呢?”

炎康悄然一笑,應道:“不過是在談論有關取得和付出而已。”

柳若水對於炎康沒有點破自己剛剛的窘態,心中暗暗感激不已。雖然口中沒有多說什麼,但依舊是送還了炎康一個感激的眼神。

炎舞陽對於生死,取捨之類的話題,早已近乎麻木的狀態。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囑咐炎康道:“小康,你告訴宇軒。可以放巴庫和他的部隊向東海境內隨便走。但決不能讓一個人跨越出朝陽軍團的防線。”

此刻帝國軍的歸途道路上,陳宇軒早已紮好了口袋等著他們的到來。寬大厚重的巨大盾牌猶如一道綿延的銅牆鐵壁,整齊的樹立在大地中央。鋒利的長矛從盾牌的保護中透露出致命的鋒芒,無數支在弦的利箭對準了即將到來的敵人。一切,都如一座移動的墓葬,等待著他新房客的來臨。

作為帝國軍先鋒的馬修,一路上被夜族的暗殺和偷襲搞的精神近乎於崩潰。他無法想像如此規模善於暗殺的部隊,到底是如何組織起來的。可現在,馬修的確沒有時間再考慮這些,前面那黑壓壓的東海士兵讓他感覺到了空前的壓力。後面己方部隊匆忙慌亂的步伐聲業已響起。

“全軍,衝鋒。”馬修稍稍調整了一下部隊的隊形後,發出了衝鋒的命令。

馬修的部隊,緊緊的束成了一條直線,向著朝陽軍團的左側高速前進。原本作為衝鋒的戰術,馬修的抉擇沒有任何失誤。保持自己部隊的最大限度衝擊防禦方的一點,以擊破點為代價試圖突圍,或者將防禦方整體部署打亂,給於後方的部隊更大的發揮空間。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陳宇軒。如果此刻馬修遇到的是特魯或者亞倫布這樣善於攻擊的部隊,他的戰術的確可能為後方的部隊創造出以犧牲自己而出現其他的突破點。但是對於全軍沒有一名騎兵,以步兵為主力,善於防守而著稱的陳宇軒,馬修的抉擇就顯得有些急躁,有些以卵擊石的味道了。

箭雨,洗禮過沖鋒士兵的身體。每一面厚重的盾牌後,都有數名東海軍用身體來加固著盾牌的承受力。體力捎差的戰馬,根本無法衝倒這樣專門為了防禦而特殊製造的巨盾。即便身體強壯的戰馬,也會被巨盾身後無數支鋒利的長矛所穿透。落地的騎士,頭頂上立即就會出現數把雪亮的刀劍。

馬修翹首以盼的巴庫,雖然急急忙忙的希望能夠快點回到吉拉要塞。但是身心都感受到極大恐怖計程車兵,卻無法完成他的意圖。如影隨形的暗殺依舊緊密的環繞在帝國士兵們的周圍。

短短數里的路程,在暗夜軍團和鳳凰軍團的雙重打擊之下。巴庫的三萬帝國士兵幾乎傷亡過半。餘下的,也是無心戀戰,只恨自己的雙親沒能多生自己幾條腿。

負責監軍的校官,已經換了無數茬。換到後面,就連巴庫的馬伕都在拿起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