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不但有大量年輕人報名參軍,還在當地百姓的幫助下偶然找到了這個隱蔽的山谷。”
炎舞陽看著陳宇軒問道:“現今朝陽軍團總計人數有多少?騎兵有多少人?”
陳宇軒答道:“經過了篩選之後,現在全軍已經擴充至二萬人六千人,分為四軍。但是由於任敬採取了緊縮防線,封鎖戰區的做法。我軍很難找到戰馬,至今騎兵也不過僅有三千左右。”
炎舞陽指著地圖上最大的紅色標誌說道:“現在七彩之城有多少敵軍?任敬兵力分佈情況如何?”
陳宇軒說道:“七彩之城現在作為任敬老賊的代總督府,整個閃擊軍團的半數均在城內。而其他的十萬人則分佈在大谷城三萬,小諸城一萬,朝海城一萬,磐石城兩萬,赤城兩萬,飛渡城一萬。”
炎舞陽敲擊著桌子說道:“任敬這二十萬人,我們一定要把他們從城裡一個個的引出來,一口一口的吃掉。”
伊達承宗說道:“如果斥候的訊息沒有錯的話,任敬現在應該也不好過。二十萬大軍陳兵東海多日。可始終不能將局勢穩定下來,無法馳援西南兩線的柔水和暴風軍團。
現在他的心情估計不會比我們好過多少。”
就在炎舞陽等人口中連續說著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一聲“阿嚏!阿嚏!”讓遠處的某個人痛恨不已。
“父親,夜涼了。您加件衣服吧。”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青年正在對一位年紀約在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說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帝國代理東海總督,領帝國上將軍銜,帝國四大主力軍團之一閃擊軍團的總帥,任敬。年輕人則是他唯一的兒子,任忠宇。
任敬拍了拍兒子的手,無奈的說道:“帝都傳來的訊息如何?”
任忠宇回道:“康相催促您要抓緊掃清東海賊寇,揮軍西進,儘快完成對列加的包圍。聽說西恩那邊前些日子吃了幾個大敗仗。現在有些頂不住了。”
任敬聽了兒子的報告後,依然沒有將身形轉過來,只是沉聲說道:“如此看來,朝中反對康相的人一定又在陛下的面前煽風點火了。我又何嘗不想盡早陳兵雲澤城下呢。
唉。”說完,任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任忠宇說道:“父親,我大軍進駐東海已有多日。想必朝中之人早已將我們說得是十惡不赦了,康相也只有變相通告我們的意圖吧。”
任敬那高大的身形,終於轉了過來。多年的軍旅生涯給這位帝國老帥的臉上印滿了滄桑的印記。任敬慢慢的說道:“為父又何嘗不想盡早揮軍西進啊。可炎鎮東之子依然在逃,近日又連續出現了有組織的針對我軍的抵抗。再說列加這個老東西也不是好惹的,他在西線和西恩打的熱火朝天,可就是死也不動陳兵邊境的那十萬大軍。並不是為父優柔寡斷,只是炎家畢竟在東海經營了十幾代,根深蒂固。炎家後人在逃,與近日有組織的抵抗總是讓我感覺到這兩個事件有著必然的聯絡。如果我們和列加開戰之後東海亂民揭竿而起,那不是把自己置於腹背受敵的境地了嗎?在此內憂外患之際,讓我又如何放心西進?”
任忠宇說道:“父親,兒臣懷疑最近出現的那些東海亂民可能和列加有關係。炎鎮東的兒子根本就是一個異類,自小頑劣,根本不成氣候。自從他被冰雪王國驅逐出境以來,就一直沒有了他的訊息。是死是活還是未知數,您有何必掛心。兒臣以為到是列加老賊極有可能派人混跡於東海亂民之中,興風作浪。目的就是害怕我軍西進的干擾戰術。”
任敬皺了下眉頭,自己這個獨生兒子自小就在貴族學校學習,自己對其也是寵愛有加。雖然天分不錯,可是總是多了一分貴族子弟特有的驕傲。不由得沉聲說道:“是與不是,我們也只能暫時觀望看看。”
任忠宇少年得志,父親作為帝國四大軍團之一的主帥,是各方勢力爭取的目標。加之康明丁之子與其是好友。故此在帝都早就橫行霸道慣了。此次出征東海,原本也是任敬為了給兒子一個歷練和加官進爵的藉口,一直都只是在後方看看報告。從未上過戰場,久而久之,少年心性又怎能忍的住。看到自己父親如此謹慎,他內心中不由得感慨想到:父親老了。膽子小了。便主動說道:“父親,我們總這樣停滯不前,早晚會被帝都那些賊人將父親說成是擁兵自重的亂臣,我想這次康相之所以沒有派人單獨轉告而是用公式化的加急要求我們提早西進,原因可能就是康相在朝中也遇到了麻煩。
擔心此時落人口實,說自己拉幫結派。我們現在要是能一舉從側方擊潰列加,那不但是證明我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