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含了託付,囑咐,祝福那千百般滋味。時間悄悄的停頓了幾秒種,就在這對少年朋友中間靜靜的分享著他們真誠的友情。
陳宇軒給炎舞陽行禮後,快步離開了營帳。在他掀開帳門的剎那,炎舞陽輕輕的念道:“宇軒,保重。”
隨著陳宇軒離去的陣陣戰馬嘶鳴。月亮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慢慢的從天空中隱去。
天空中雖然隱隱的見到太陽出現前的紅色預告,但是太陽似乎知道今天的工作會很艱苦,懶懶的遲到還沒有出現。天空出現了短暫的無人主持的時間,一段未知的時間。
任忠宇在清晨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函。任忠宇看完信函後將信函扔在地上笑道:“東海亂民想投降保命?哼。無知的蠢貨。”
何參議也在一邊說道:“將軍,亂民一定是看到將軍大軍開至,被嚇得不行了。”
任忠宇將信函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傳令道:“通令全軍,除器重營外,全軍準備隨我踏平赤城,全殲亂黨。”此刻的命令釋出,任忠宇即使準確的將亂民修改為亂黨。
帝國那宏亮的牛角號頓時響徹整個軍營。在朝陽的照射下,任忠宇率領著二萬五千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赤城“偵察”開拔。
“將軍,赤城亂黨好像在放火燒城。”
任忠宇連忙問道:“防火燒城?這些亂黨,簡直是罪加一等。”
而帝國軍的斥候此時也從飛奔的戰馬上跳下,向任忠宇報道著最新的訊息“將軍,亂黨開始燒城。並且有大約三千亂黨保護著數量不明的女人和小孩向著南面撤退。”
任忠宇向著左右說道:“亂黨是想逃命。逃命還不忘帶著女人。這些愚蠢的東西。何參議,你趕緊帶領五千人馬前往赤城救火。其餘人速速隨我快馬輕裝追擊亂黨,我一定要全殲他們。”
任忠宇的大軍再次分為兩路,任忠宇親自率領著二萬大軍追擊著陳宇軒的三千“敗軍”。隨著追擊的前進,“敗軍”撤退的沿途仍滿了各式各樣的旗幟兵器。殘破的馬車和一口口裝載著女人衣物的箱子也散落在一旁。
任敬的右眼不知道為何輕輕的跳了幾下。一名斥候也在此時來到任敬的面前稟告“稟元帥,我軍側翼被不知名的騎兵攻擊。”
任敬趕忙詢問道:“來人數量有多少?”
斥候答道:“偷襲者總是幾百人一股出現,有時攻擊,有時僅是出現後立即消失。暫時還弄不清具體人數。”
任敬狠狠的說道:“沒用的東西,快去再探。務必儘快弄清來人數量。”
任敬的話音剛落,又一名斥候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道:“稟元帥,赤城方向,似乎亂黨在放火燒城。少將軍帶領著大軍追擊去了。”
好湊巧的時間,任敬隱隱約約的預感到了什麼。問道:“少將軍不是在赤城休整嗎?
誰叫他私自攻擊的。趕緊派人把它給我追回來。”
“報!”一名衛兵高叫進入了任敬的大帳“稟元帥,我軍左側遭遇到了一股千人騎兵隊的衝擊。”
軍旅多年的任敬,認識到了真正受到威脅的是自己的獨生兒子。自己被騷擾的時間和他追擊的時間太湊巧了。自己的敵人明顯是要拖延住時間,可是自己和任忠宇將近三日的距離讓自己只能看著事情的繼續惡化。念子心切的他還是下了一道無用的命令“再派人立即傳令少將軍立即停止追擊,即刻返回營地。”
任忠宇雖然不知道自己後方的訊息,但是前方的訊息著實讓他火冒三丈。數千亂黨為了掩護女人和孩子,在一座小山坡上臨時構築了一道防線。自己的兩個千人隊衝擊都沒能拿下區區亂民的防線。大軍只能暫時和幾千和亂民對峙在這裡。
“區區幾個亂民都拿不下來,我要你們幹什麼用?”任忠宇將剛剛敗退下來的兩個隊長罵的狗血噴頭。
“中軍向前,傳令前鋒營準備。這次看我親自來。你們這些廢物。”隨著任忠宇的調令,整個帝國軍的隊伍慢慢集結成一個標準的攻擊錐子陣形。厚實的重步兵列在陣形的前方,兩側是輕騎兵,後方是重騎兵。而任忠宇的帥旗則從後方轉移到了陣形的前方。
陳宇軒看著任忠宇的變陣,自言自語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任小子。來吧。”
“全軍做好撤離準備。弓箭手準備放箭。”
“衝鋒!”
“放箭!”
二萬帝國大軍,緩慢而整齊的向著陳宇軒的陣地開來。穿著著厚重盔甲的重步兵手持高大的盾牌,緊緊的保護著隊伍。抵擋住了前方密集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