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東方朔輕鬆的說出了以上的一番話,可是眾將卻沒人會想到東方朔在三天的時間裡,無時無刻不再觀察對面城上士兵的行走速度和交接速度。從對面計程車兵們從快步,到大步,到碎步,到如今的漫步,無不體現出了他們心理的變化和體力的變化。交接的的速度則是一個最為直接顯示出防禦一方對於對方攻擊可能性的推測,交接長則說明了準備充分,隨時等候敵人的進攻,交接短則說明了守軍思想開始麻痺,開始習慣與這樣的對峙。
伊達承宗,夜素素,阿契亞雖然都不能完全明白東方朔這個命令的全部含義,但是作為炎舞陽任命的總指揮,他們還是忠實的接受了東方朔的部屬,只有特魯似乎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但是他卻被阿契亞拽著領子,不由分說的拉走了。
特魯雖然嘴上不停的罵著東方朔,但是作為軍人的他,依然還是堅決的執行了東方朔的命令。四個方向的東海的大軍,在四人的率領之下,整齊的向著七彩之城慢慢的壓縮前進。
得知東海軍再次前來的葉楓,急忙來到了城牆之上。“終於忍不住了嗎?炎舞陽,快點來吧,讓你嚐嚐我葉楓的厲害。”葉楓暗自念道。
一通響亮的戰鼓過後,東海的大軍再一次衝向了七彩之城。二萬人的大軍,呼嘯著快速前進,七彩之城的上空,再一次被戰爭的陰雲所遮蓋。
城內的帝國士兵們紛紛拿起了弓箭,準備好了各種城防的武器。幾日來一直在敵人進攻陰影下忐忑不安計程車兵們,似乎聽到了敵人進攻的訊息後,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解脫,緊崩的身體似乎在敵人的喊殺聲中充滿著一絲期待,一絲興奮,一絲微微的顫動。片刻間,城內的帝國士兵一切就已經準備就緒,只等著東海軍進入到自己的射程。
可就在即將進入自己射程的剎那,東海軍的陣營中卻傳出了一陣收兵後撤的號角。另城上的帝國士兵們剛剛積攢起來的鬥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東海軍彷彿退潮一般整齊的退離了戰場。
“這叫什麼仗?還沒衝過來他們自己就撤了。真是白緊張一場。”“可不是,還沒打呢,就先跑了。這些叛軍還真是有毛病。”“我看啊,他們是被我們給打怕了。哈哈”雖然不是親手擊退東海軍計程車兵,可城上的守軍們卻是著實送了一口氣,不自覺的嘲笑起了他們敵人來。
當城上一副熱烈歡慶的時候,葉楓的心中卻充滿了不解的疑惑。對方沒有理由就這樣輕易的撤退,難不成他們有什麼詭計?想到此,葉楓突然念起東海軍第一次攻城的地道,連忙吩咐到手下計程車兵密切監聽地下的動靜。
“大人,地下沒有任何動靜。”士兵返回的訊息讓葉楓不由得稍稍安心了片刻。但就在此時,東海軍的陣中再次傳出了一陣嘹亮的戰鼓轟鳴之聲。剛剛退卻的東海大軍再一次衝了向著七彩之城的方向衝了過來。依然還是四個方向,依然還是整齊有序的攻擊隊形。葉楓不由得冷眼瞧著東海軍計程車兵,不知道對方的將領到底是擺的什麼迷魂陣。
“叛軍又來了!弓箭手準備!長槍手準備刺殺!”
在帝國軍慌張的叫喊聲中,東海大軍休息了片刻之後再一次整齊的衝向了七彩之城。
城牆之上,剛剛才平息計程車兵們,人頭促動,慌慌張張的直奔自己的防守位置而去。這下再次的緊急調動,再次的蓄勢待發,再一次被敵人的進攻調動起了緊張的神經。城內的帝國士兵們這次比上次還要迅速的組織好了自己的防禦陣型。
但是另外一個再一次卻是和上一此如出一轍的東海大軍卻再一次的在即將進入到自己的射程之內便向後徐徐退去。
“叛軍瘋了嗎?”“這些混蛋到底在幹什麼?”“喂!你們到底敢不敢過來啊?”“打不打啊!搞什麼鬼把戲!怕了就回家重地去吧”帝國計程車兵們這次可沒有第一次的時候那麼客氣了,被東海大軍怪異行徑弄得有些糊塗的他們,大聲的向著對面集體展示開了語言藝術。
就連身經百戰的葉楓,此時也被東海軍毫無戰術可言的攻擊弄得看不清對方的意圖。說東海軍不想攻擊吧,但是他們的架勢卻擺的不小,說他們第一次退卻是後院起火吧,可他們休息了一陣後就和沒事人兒似的又衝了過來。
葉楓翻來覆去的也琢磨不透這些東海士兵是否在拿自己和自己的手下們做一場軍事演習和攻擊佇列表演。“任憑你花招用盡,我只以不變應萬變。看你能拿我如何?”葉楓心中打好了注意。
在經歷過了反覆的前進,防禦,後退,大罵之後。兩邊計程車兵們似乎都有些疲勞,東海軍將除了將自己的陣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