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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藍晨說。

肖二話來不及收差點被口水嗆死。扶著桌子就劇烈咳嗽起來,肖大看向小七面露不善。

藍晨向小七伸出手,他現在頭暈得厲害。看小七的臉都有些模糊了,只有燈光下小七耳邊的黑鑽耳釘閃耀異常。

輕愣,小七挽過藍晨的手臂順勢將他半架在自己肩上就去開門。

有人瞧見,趕緊一個箭步上去幫他開了門。

小七看了那人一眼。眉清目秀。正是何新陽今晚點的男孩兒。

“謝謝!”

小七道了一聲謝扶著藍晨走遠。

***

藍晨是真的喝醉了,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小七身上,酒氣極重,小七頗感費力,這保鏢也不知道都被打發到哪兒了,需要幫忙時一個都不見人影。無奈,小七隻好艱難地摸出手機拔了電話叫司機把車開到藍澀門口。

“我來吧!”

小七剛聽到聲音就覺得肩頭一鬆,轉頭就看何新陽把藍晨的一隻胳膊繞過自己的肩膀。把人從小七身上拉走。

小七鬆了一口氣,要是隻憑他一個人他可沒辦法把這麼高大的藍晨架到藍澀大門。如果是魏徵就好了,魏大冰塊喝醉酒可是很聽話的。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摩挲口袋裡的手機,剛才在拔打司機電話時看到不少的未接電話與簡訊,全是魏徵發來的,此時應該已經回到北京了。

把藍晨在後座放置好,何新陽臨走時略帶深意地在小七耳邊道:“別忘了你今晚說過的話。”

小七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置可否,他的感情還輪不到一個外人置酌,說了一句再見也鑽入車裡吩咐司機開車。

還以為藍晨已經醉死過去,車開了很久之後藍晨突然開口:“是他送的吧?”

小七為了照顧藍晨也是跟他一起坐後座,突然聽到藍晨的問話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什麼?”

藍晨的眼睛像是剛醒來的頭狼一樣充滿難以言喻的危險,小七莫明地心裡一跳。

“你說什麼?”小七又問。

藍晨也不說話,伸出手順著小七的臉滑向他左邊的耳朵,輕輕摩挲著小七耳朵上黑鑽耳釘。

陌生的溫熱觸碰讓小七不自在,偏了偏頭他不著痕跡地避開藍晨的碰觸。

“是他送的嗎?”藍晨明知顧問,聲音低沉之中竟含有無法忽視的哀傷。

“是!”

小七不想回避這個問題,照實回答,他知道藍晨口中的他是指魏徵。

“他喜歡你嗎?”藍晨問。

“嗯。”

頓了一下,藍晨又問:“那你……你喜歡他嗎?”

“不。”

藍晨眼睛一亮,但隨即小七接下去的話卻猶如當頭棒喝。

“我愛他!”

藍晨直愣愣地盯著小七堅毅的臉,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像是喉嚨裡堵了東西,又像心口破了個洞,冷風汩汩地往裡灌,麻木到刺疼,更多的是無法言說的失落,心裡那種若隱若現的情感只隔著薄薄的一層紗,答案呼之欲出,但他不能,不能捅破這層意味不明的薄紗,他將萬劫不復。

藍晨抬手掩去眼中的情愫,靜靜地靠在後座上,那枚一看就知道出手不凡的鑽石耳釘像一把鋼刀插在他心上,就像自己的東西被打上了屬於他人的標籤。

許久,當小七以為藍晨睡著時,一道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悠遠傳來。

“很適合你……”

如果不是小七坐得近,若不是在這密閉狹小的車廂內,小七差點就漏聽了這句話。

很適合嗎,小七轉頭看著車窗外一閃即過的霓虹燈,看來藍晨已經不再迷茫了,他是一個聰明的商人,懂得如何取捨。

*****************

上輩子的藍晨由於出事故在藍家主宅裡休養了有半年之久,甚至連藍先生夫人都拋下國外的生意回國照看藍晨。

而這次由於小七的原由藍晨既沒有出任何意外。藍家父母也沒因此回國,期間藍晨也一直忙於上海自己的兩家公司兼顧北京的恆豐置業公司,忙得團團轉。

自那一夜之後兩人的相處的模式彷彿又回到半年前。藍晨甚至連看都不看小七一眼。

二天後回校,藍晨與小七的行李不多,藍晨沒跟那幫太子黨說行程,所以登機時只有何新陽一人來。

小七很自覺地迴避,藍晨跟何新陽聊了幾句,又相互兄弟情深地抱一把才登機。

小七經濟艙,藍晨頭等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