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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願意再相信我一回?”

她把頭埋去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低聲道:“我不是什麼聖人,所以別逼我每天都去給娘請安。”

“好!”

“下次如果你不信我就提前說一聲,不許動不動的就一臉生氣的樣子。”

“好!”

“以後多讓著我點,我晚上看書你不許煩我。”

“好!”

“還有如果晚回來就派個人回來說一聲,等你很讓人擔心。”

“好!”

……

到了最後連心梓都記不清楚她到底說了多少,最後她迷迷糊糊的趴在阮安乾的懷裡睡了過去,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阮安乾等她完全的睡著了,才抽出了自己被她枕的有些麻木的胳膊,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用自己和心梓都聽不到的聲音呢喃道:“歡迎回來,我的小丫頭……”

祁淵這天來給心梓請脈的時候,被她扯住了袖子,低語了幾句。琴兒趕忙退到門外去守著,留下屋子裡的兩個人。

“有沒有什麼藥能讓人死的看上去像是心疾發作?”心梓問道。

祁淵笑了一下道:“那你得問紫靈,我只管救人,很少殺人。”

心梓聽了也笑了起來:“少跟我胡扯,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倒也不是沒有,不過我得回去找找。”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你不會是……又想用到自己身上吧?”

“不是……”心梓看著他說的肯定。

“如果你是想用在那個老太太身上,我勸你還是省了。”

“為什麼?”她有點錯愕,自己走了不過三個月不到,怎麼這阮老夫人的病來的如此嚴重。

“這段時間天氣寒冷,驟然的變化引起了中風,她這病的誘因也是極為難治,水氣、痰溼凝積於心下,溼濁內困,化而為毒。而嘔吐或水腫是為少陰、太陰感冒之經絡病變。脾腎衰敗,溼濁水毒瀦留腎絡瘀阻,病久陰陽俱損。”他說的搖頭晃腦。

心梓只感覺到頭有點大,隔行如隔山這話一點錯都沒有,“你只要告訴我能不能治就好。”

祁淵仔細思索了半天道:“如果是我,可能會有一線生機,別人就不清楚了。”

“那好,你就當做你自己不會治,在一旁看著就好。至於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不過如果你想叫她早點歸西,眼前倒是有個好法子……”祁淵看著她說得輕鬆。

心梓皺了皺眉毛沒有出聲,過了半響輕輕將耳朵湊了過去。聽完了疑惑的看著他,“你這能好用嗎?”

祁淵笑了笑道:“不知道,我也是從師父蒐集來的那些醫書孤本里找到過隻言片語,具體是怎麼回事兒,真的不知道。”他又道:“不過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吧。”

心梓點了點頭,如果他都不確定的事情,別人應該沒那麼湊巧就懂得吧。

晚上阮安乾回來的時候,看見心梓愁眉苦臉的對著桌子上快要涼掉的湯藥發愁,走過去摟了她一下戲謔道:“怎麼了?臉拉得都快趕上後院那隻小毛驢了。”

“一邊去!你才是毛驢呢,而且還是隻老毛驢。”心梓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怎麼老了?”

“你今年都三十了,一天到晚的沒個正經的,也不知道害臊。”心梓說的一臉的鄙夷。

阮安乾聽了哈哈大笑,在她臉上嘬了一口:“沒個正經的還不好?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老沒老的?唉,記不記得有回就在這兒,你軟的像棉花似的……”

心梓鼓著腮幫子,用力的在他後背上錘了一下,卻被他攔腰扛了起來向著床上滾了過去。心梓被他親的氣喘吁吁,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一下,卻見這男人趁著她意亂情迷,跑到床下去又迅速的回來。

他捧著心梓的臉,低頭吻了下去,酸苦的藥汁順著兩個人的唇瓣流入她的口腔。心梓嚇了一跳,想要掙動卻被他按得死死的,不一會兒藥就全灌了下去。

“苦……”心梓難受的眉毛眼睛全都皺到了一起,擠成一團。她睜著亮亮的眼睛,手抓住他的衣襟,嘟起了嘴。

“我要吃楊桃……”

阮安乾聽了以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這季節熟的不是太好,你怎麼想起來吃這個了?”她以前撒嬌的時候,也會吵著要吃的,他也沒太在意,只當是尋常。

“就是想吃了,皖寧那邊都不常見的。”她索性攬著他的脖子開始搖晃著。

楊桃在嶺南一帶卻很是常見的水果,也不是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