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你離開半步,誰也別想把你搶走。”
她低低的笑出了聲,虛弱的輕輕的咳嗽著,卻不肯停下來歇一會兒。
“你真是傻瓜,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樣?”
“阮安乾,你記不記得我的第一個孩子?”她看著我的眼睛,裡面多出了一分近乎於殘忍的光。
“我告訴你,那是我親手弄掉的。我把燭臺插進自己的肚子,我能聽見他在叫喊,哭泣。可惜我不會手軟。因為真的很厭惡你,你每次碰我,我都覺得噁心的想吐。”
我不說亦不動,任由她環著我的脖頸,在耳邊低聲的續語。
“還有那次在隱霧山,是我去見白子規,他說他姓傅。我假裝相信,把佈防圖給了他,沒想到你還真是命大。”她喘著氣,話都說不穩,“我還順便給你換了一頂帽子戴,我本來就是個蕩婦。”
“第二次有喜是假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孩子,一切都是騙人的鬼話。就你這個傻瓜當了真。”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浸入了油鍋,煎熬的難受。一把將她推開按倒在榻上,卻逃避一般的捂緊了自己的耳朵。
她咳嗽了幾聲,一面譏笑一面繼續說著,“你孃的死也是我下的藥,我只是沒想到,她死到臨頭居然還能設計好了來害我,當真是蛇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