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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為什麼都逼我?為什麼?”

白露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握住她的手:“公主,答應我不要……”她終究是沒有說完。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再無一絲生氣。

心梓趕忙將她抱住,哽咽著:“我答應你,答應你,你別死……”

裴自如聽見動靜,迅速的跑了進來,卻發現白露倒在一地的鮮血中,心梓抱著她拼命的搖晃著。

他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姑娘進入他的書房,在他面前堅定的問道:“你想不想救她?”

他對那人眼中的淡淡嘲諷視而不見,手握成拳復又放下,“想……”

只此一句,從此就算萬劫不復,他也甘之如飴。

他聽從了她的建議,知道了關於那兩個士兵的事兒,就派人捉來演了一齣戲。

只是眼前這句毫無生氣的屍體真的就是那日那個一臉淡定的人嗎?他只覺得陌生的認不出來。

心梓的眼中滿滿的全是恐懼,卻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去,逐漸變成了一片死寂。將懷裡白露的屍體緩緩地放下,她不再留戀,轉身出了牢房。

她沉默,為了曾經的懦弱於天真默哀。

裴自如默然跟上去,琴兒想要來扶卻被她閃過,她就這樣跌跌撞撞的拖著病弱的身子往回走。

他終究是不忍,走上去想要背起她,她卻一把推開他,咬著牙恨恨道:“你也來做好人?想要什麼?直說啊,轉彎抹角的叫人噁心。”

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孤冷悽清,周身環繞的寒氣像是能直接凍進人心裡去。

“你想要什麼?呵呵,我知道了,是不是這個?”她動手扯開了自己的衣帶,露出了裡面貼身的褻衣。臉上閃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嫵媚之態,雙頰泛紅叫人伸手欲摸。

月光下她向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七分的邪魅,三分的鄙夷,宛如從遙遠的山上走下的妖,要生生的吃了他的血肉。

雪白的肌膚在他面前晃得難受,閉著眼不去看,伸出手慢慢的替她將衣服拉好。

指尖觸及到絲綢一般的觸感,他渾身一震,咬了咬下唇,繼續忙碌著,手指被什麼人牽住。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他們都說喜歡這個,你看……”聲音是魅惑的,卻又透出一股冷冰冰的嘲諷。

他不說話,喉結上下的滾動,渾身熱血沸騰。他利用最後一絲清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過來,道了一聲“得罪!”,抽手在她頸上一劈。

心梓應聲倒地,他伸手接住,抱起她對著身後已經呆住的琴兒命令道:“快!把你家主子抬回去。”

這個夜晚他卻再也無法入睡,眼前都是她的身影,清冷的,妖媚的,悲傷的,緊緊鉤住了他的魂魄,讓他忍不住想要哀鳴出聲。

在床上輾轉反側,恍惚間彷彿看到她走了過來,抓住他的手,撫著他的胸,咯咯的笑著說:“你也想要對不對?”

他吼了一聲,轉身將那個身影撲在身子底下,死死的壓住,身體像是瞬間興奮了起來,每個毛孔都是暢快的叫囂著更多。

他在夢境裡暢快的遊移,舒服的不願意醒過來,終於衝上了雲端,他低低的叫了一聲,慢慢的喘息著。

身下一篇濡溼,他躺在那裡不願意動彈,心裡開始悲涼起來,他有什麼辦法才可以保護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他有什麼資格去爭取,又怎樣才能讓她相信。

現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終究是背叛了侯爺,背叛了自己當初的誓言,為了他心愛的女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心梓回去後,當天晚上就醒了,阮安乾聽說了白露的事跑來看她,見她表情淡然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自己也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日子久了就會慢慢的忘掉。

她照常吃飯,喝藥,在祁淵的看護下做著一些簡單的康復行動,甚至每天下午都到花園裡溜達一圈。

臉上很快就有了血色,身上也不再那麼單薄了。祁淵看著她,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他抓過她的手腕,慢慢的號著:“奇怪,沒什麼事兒啊!”又伸手去觸她的額頭。

她啐了他一口,迅速的抽回手罵道:“當然沒毛病了,你希望我出事?”然後又低聲警告道:“以後少拉拉扯扯的。”

祁淵被她一喝,才意識到了什麼,悻悻的鬆開手,不說話。

她微嘆了口氣,知道他是有點想不開,可是不這樣又能如何呢?他們都已長大,不是小孩子了。

她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心卻是一天一天的硬了起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