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男人。
覃慕槿暗暗的想,為什麼她們母女三人的感情路怎麼都這麼不順利,就目前來看,唯有肖楚楚還比較幸福,但她的幸福又能持續多久?
將山雞燉上之後肖楚楚麻利的洗菜,切肉,積極的準備覃慕槿和魏銘彧喜歡吃的菜。
“媽,其實我也不苦,比起無家可歸,疾病纏身的人來說我已經很幸福了,我只希望自己和家人都平平安安,身體健康,別的不敢多想,就怕自己得到得太多,老天爺會嫉妒。”
覃慕槿點頭道:“身體健康就是福!”
“叮咚,叮咚……”
門鈴驟響。
“一定是銘彧來了,我去給他開門。”肖楚楚擦去手上的油漬,小跑出去,開啟門正要說話,卻看到門外的人並不是魏銘彧,而是顧詩涵。
顧詩涵兩眼含恨,憤怒的瞪著肖楚楚。
還沒等肖楚楚反應過來,顧詩涵一隻手猛的高高舉起,然後迅速落下,一道白光在肖楚楚的眼前劃過,她看清那是一把刀。
185最親的親人
說時遲那是快,肖楚楚猛的推開顧詩涵的手,鋒利的尖刀擦著她的頭髮過去,並未對她造成實質的傷害。
顧詩涵再次舉刀刺向肖楚楚,有了防備的肖楚楚遊刃有餘的躲開。
這時電梯門開啟,魏銘彧看到這一幕,心急火燎的衝上去,一腳就將顧詩涵踢飛,她倒在了走廊的另一頭。
“楚楚,你事吧?”
魏銘彧將肖楚楚上下打量一番,才鬆了口氣。
“沒事沒事。”肖楚楚看向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顧詩涵說:“她身體虛,幾刀下來都沒碰到我。”
聽到外面的響動,覃慕槿奔了出來,看看肖楚楚和魏銘彧,再看看地上掙扎的顧詩涵,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她連忙上前把顧詩涵扶了起來。
“詩涵,你怎麼回來了,醫生不是讓你多在醫院住幾天嗎?”覃慕槿這才看到顧詩涵手上的水果刀,心頭一凜,急急的掰開她的手指,把刀拿在自己手裡。
“你現在有了好女兒好女婿,還管我的死活幹什麼?”顧詩涵披頭散髮,形容枯槁,曾經明亮的眼睛如今只是一灘死水,黯淡得沒有任何的光澤,正在逐漸乾涸。
“詩涵,你說什麼傻話呢,你也是我的女兒啊!”覃慕槿拍去顧詩涵身上的塵土,幽幽的說:“你和楚楚都是媽心尖兒上的肉,哪個都不能割捨。”
“是嗎?”顧詩涵至始至終盯著魏銘彧,她冷笑著說:“為什麼你們的心裡都只有肖楚楚,有了她便看不到我的存在?”
顧詩涵在質問覃慕槿,同時也在質問魏銘彧,兩人也曾有過甜蜜的過往,只是甜蜜之後,留下的卻是無盡的苦澀和傷痛。
時至今日,顧詩涵終於可以理解杜可蔚為什麼那麼恨肖楚楚,求而不得的感情在最後便化作了最深的恨,不忍心傷害摯愛,就只能傷害那個奪走她摯愛的女人,不管那個女人是誰!
“楚楚,我們走!”魏銘彧不想和顧詩涵針鋒相對,一來是因為他心中有愧,二來是擔心傷害他和肖楚楚的感情,在顧詩涵的怒目逼視下,魏銘彧拉著肖楚楚快速走到電梯口。
覃慕槿沒有攔他們,她也是左右為難,只能守著顧詩涵,以免她再做傻事,眼睜睜的看著魏銘彧將肖楚楚拉走,她在肖楚楚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不捨,她又何嘗捨得。
魏銘彧和肖楚楚進了電梯,覃慕槿才拉著神情恍惚的顧詩涵進屋,將她安置在沙發上,端來水果和熱飲。
“詩涵……”覃慕槿正要說話,顧詩涵竭斯底裡的怒吼:“不要喊我,我沒你這樣的媽,前一刻才答應只疼我一個人,後一刻就對肖楚楚關懷備至,你去啊,去找肖楚楚啊,她才是你的女兒,我不是,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就算死了也沒人為我掉眼淚。”
顧詩涵的話惹得覃慕槿一陣心酸,她紅著眼眶,喉嚨哽咽:“你怎麼是沒人要的野孩子,媽不是告訴過你很多次,不是媽不找你,而是我以為你和他在一起,所以才……”
“不要解釋了,你根本不關心我的死活,我根本不知道我父親長什麼樣,也從未見過他。”顧詩涵一揮手將茶几上的水果和熱飲打翻在地:“我不想聽你的那些藉口,騙子,騙子,你們統統都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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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涵……”覃慕槿抓緊顧詩涵揮舞的手:“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
“你要我怎麼冷靜,我沒辦法冷靜!”顧詩涵就像瘋了一般衝進臥室,將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