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病情開始加重了。”
張陽佩服他的豪爽,繼續開口道:“不過如果為了幾杯酒而終身癱瘓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終身癱瘓?”
鄭彬浩皺起眉頭道:“爸,你的病有這麼嚴重嗎?”
他知道爸爸受過外傷,可是沒想到這麼嚴重,聽到張陽的話語,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你是醫生嗎?怎麼能看出這些?”
鄭彬浩的媽媽臉上帶著疑惑,衝張陽問道。
要知道自己老公的病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平時看起來也與常人無異。
張陽居然能看出來,讓她感到十分驚訝。
“首長,我看算了,你就以茶代酒表示一下心情就可以了。”
平叔站起身來,沖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換杯子倒茶水。
“鄭叔,請問一下你認識張海平嗎?”
平叔一句首長,讓張陽想起了沈雪的爸爸張海平。
兩人的病幾乎如出一轍,還都是華夏軍區首長級人物,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鄭建國臉上一愣,就連平叔也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這些自然都沒逃過張陽的眼睛。
“你認識他?”鄭建國沒有回答,反問道。
“只是一面之緣,他的病症與你的有相似之處。”
張陽毫不隱瞞,他知道兩人都屬於豪爽之人。
不過還是隱瞞了沈雪在東海醫科大學的事情,以免產生什麼誤會。
“呵呵,他也是華夏軍區的,都是軍人,平時訓練難免受傷。”
鄭建國臉色逐漸平靜,繼續道:“至於病症相同,只是巧合而已。”
“原來是這樣,如果鄭叔相信我的話,一會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按照藥方抓藥服用,按摩受傷部位,很快應該就能痊癒。”
張陽知道他是推脫之詞,不過自己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既然他不方便說,自己也沒必要知道。
何況部隊的訓練都是一個模式,巧合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當然相信,看你幫彬浩針灸的手法就十分高超,應該也是名門之後吧?”
“名門談不上,只是一個學生而已。”張陽謙虛的回答。
鄭建國明顯也忌憚自己的病情,加上眾人的勸說,決定以茶代酒。
酒桌上開始熱鬧了起來,話題也就基本上都是圍繞著鄭彬浩與顧明悠兩人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