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張陽心中一樂道:“難道你不怕我?”
說完後,向床的一側挪了一下,讓出大半的位置倚在床頭打量著她。
凌冰兒早就習慣了黑夜,而張陽因為九陽真火的緣故,視力根本就不受影響,所以兩人進房間之後並沒有開燈。
“怕你幹什麼?如果你要害我,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夜色下,凌冰兒嘟起了小嘴,萌的可愛卻又帶著傷感,讓人格外心疼。
“我要是跟你師父一樣另有所圖呢?”張陽色迷迷的笑著在她嬌軀上下打量,故意逗她道。
“我相信你不是壞人。”
“壞人是不會把這倆字寫在臉上的,就像你師傅那樣,你會想到她會吃自己養大的徒弟嗎?”
“你能不能不說這些?”凌冰兒顯然還沒在師傅的陰影中走出來,聽到他的話後,嗔怒的說道。
“好好,不說了。”
……
兩人不再說話,凌冰兒在床的一側躺了下來,張陽側身稍不注意便碰到她軟綿綿的嬌軀。
側頭望去首先便看到那對飽滿渾圓的肉山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對男人來講,這一幕確實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她的身體有些陰冷,卻散發著女孩特有的處子體香,讓張陽一陣迷離,幸虧感到異常疲憊。
並卻他也不是那種禽獸不如而用強的人,何況是對一個處世未深,剛剛被親如母女的師傅所欺騙,還處在痛苦中的女孩?
……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十點多鐘,自己倒是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
而凌冰兒卻一隻胳膊摟在自己脖子上,一條**則搭在自己下半身。
肉山貼在胳膊的感覺,更主要是她雙腿之間的小內內中間的隆起,正好貼在自己大腿上,柔軟而熱乎乎的,讓張陽瞬間有了反應,小弟弟立刻支起了帳篷。
嘟著小嘴臉色紅潤,長長的睫毛跟詩詩一樣萌的可愛,性格也是差不多,睡覺都不老實。
突然想起今天要開軍區與蘇正飛的合作簽約儀式,而蘇錦兒在簽約完後便會離開華夏。
想起蘇錦兒,張陽便感到一陣心痛,想到今天之後便再也不會見面,既然沒臉留住她,無論如何也要為她送行。
想到這些便輕輕挪開凌冰兒的嬌軀,一動之下反而將她驚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摟在他身上,俏臉通紅的坐了起來。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雖然不是自己的錯,張陽還是大度的表達歉意。
“流氓。”凌冰兒看了一眼他支起的帳篷,俏臉更是通紅如布,啐了一口道。
……
張陽無語了,心想到底是誰對誰耍的流氓?趁我睡著的時候賺我便宜,居然說我流氓?
不過自己也不能跟一個小丫頭爭執這些,下邊的帳篷是自己明顯的罪證,可人家就算是耍了流氓,也看不出什麼反應。
這跟是不是處男一樣無法鑑定,男人就tmd的這麼吃虧……
“我有點事情先出去,這是酒店的前臺電話,早飯午飯直接找他們就可以。”
張陽翻身下床,在電視機櫥櫃上拿出一個酒店的服務冊子遞給凌冰兒繼續道:“別到處亂跑,有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酒店雖然不大,設施卻是一條龍服務,在服務手冊上印著酒店的特色菜還有一些按摩健身類的專案,確實十分方便。
“嗯,我也沒地方可去。”凌冰兒接過服務手冊看了一下之後,抬起俏臉答應。
走出酒店,張陽給蘇錦兒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十分嘈雜紛亂,她只知道自己在軍區的辦公大樓,具體位置卻說不清楚。
只能將電話給了一個服務員,經過她的耐心解釋,張陽總算弄清楚,打了一輛計程車向那邊趕去。
半個多小時後,計程車在軍區裝備部門口停了下來,張陽正想進入,被門口兩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攔住。
經過他的一番耐心解釋,軍人終於跑到旁邊的傳達屋子裡,打了個電話詢問後,才把他放了進去。
這點張陽也可以理解,軍區的地方豈能是隨便人便能進入的?所以並不著急。
進入正衝著門口的辦公大樓後,幾乎是一路小跑到了三樓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十分安靜,不時傳來一陣陣掌聲,一排排的凳子上坐滿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不停的用筆記錄著什麼。
正中央的主席臺上,蘇正飛筆挺的西裝,雪白的襯衣藍色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