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時候不回答女生過多的問題所散發的魅力,還是無可奉告,像神秘的死亡使者一樣確認我此行的意義呢?
像魔笛一樣,他一吹奏,那股魅氣便漸漸變濃,像死亡的味道。
回到飯店,我欣喜若狂地愛撫著小竹管,輕輕把它放到鼻下嗅聞,啊,依然帶著那男人的死亡香氣。斷黑的竹身上有很暗的紋理,管的背後刻有一個影象,像印第安人的圖騰圖案,我按住所有的洞試著輕輕地吹,是個奇怪的音調,卻很動人,低沉的音調像喃喃細語的禱頌。我一口氣吹了這個單音若47秒便沒氣了。竟有點像清潔劑擦洗靈魂的輕鬆感,就像,跟怪氣男生聊天時的感覺。天,已經是今天的第4次想起怪氣男生了,我不會是愛上了他吧?真的很糟糕!
我一直貪婪地吹著那個低沉的單音,不知不覺間便陷入昏睡狀態了。
第二天,我再回到蓬皮杜文化中心,那個男人已消失了。有點失望,總覺得他就是來帶領我的死亡使者,也許第一個電郵就是他寄給我的。他故意不見我,是考驗我對死亡的意志和信念嗎?不曉得。
自此,我一直叫他塗死亡香水的男人,而380是我叫小竹管的暗號,那大概就是我進入死亡的通行編號了。我願意相信就是這樣。
兩天後,我帶著380和滿肚子的疑惑返回香港,強烈的慾望要跟怪氣男生分享我生死懸空的虛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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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掉乳房的母親與抽掉過去的Durum香菸(1)
'2003.11.26'
過分女孩:消失前140天幾乎每次和怪氣男生碰上,都是一聲 “嗨!去酒吧啊”,已分不清是誰先開口了。直至我真的離開那天為止,我們在酒吧消磨的時間雖然並不算很多,卻比我們合共上課的時間的總和還要長3個世紀。
那是第一陣蕭蕭秋風撲到面上的11月最後的星期三,我剛從巴黎回來第二天的黃昏,在走廊遇上他的半小時後,我們已在小酒吧的燭光下對飲了。
酒吧叫Corpe Diem,是拉丁文,英文是Seize the Day,中文就是抓緊時光的意思,諷刺的是,這裡卻是我們這些大學生揮霍青春的地方,因為蠻有格調,歌選得不錯,也因為附近沒有很多其他的選擇。據怪氣男生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