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算有人為我做主了!”
老皇帝瞪水溶一眼,罵道:“你插什麼嘴!”又看向皇帝:“我意思是,你也知道,這丫頭投我的緣。關上門,咱們一家人圍一桌吃頓飯,皇帝你沒什麼不樂意的地方吧?”
既然太上皇他老人家都這麼說了,皇帝還哪敢搬出祖宗規矩說勞什子廢話。當即欣然應允,還親手拉了蕭章來一旁坐。
蕭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有些生氣。所以她不著痕跡地抽開了皇帝的手,裝作害羞的樣子坐到了水溶對面。
他們四個,便分別坐在了十二點鐘、三點鐘、六點鐘、九點鐘的位置,十分對稱。
作者有話要說:官人,奴家雙更了,您看看收藏了奴家可好?碼得了字,暖得了床,吃得了剩飯,扛得了水缸,你還猶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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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7章 皇帝吃癟
……
037皇帝吃癟
今兒晚上的飯菜十分豐盛;尤其是有蕭章愛吃的砂鍋香菇雞和片皮烤乳豬;讓她開心得很;連日以來的疲倦一掃而空。
她筷子不停,那邊父子三人的酒杯也沒停下。蕭章吃了七八分飽;見他們還在喝個沒完;便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們。
太上皇原本在聽皇帝和水溶講旁的事情;見蕭章放下了筷子;就轉過視線問她:“丫頭,吃啊,怎麼不吃了?”
蕭章嬌憨地笑:“這一桌子菜都快叫臣妾吃光了;多不好意思。”
“無妨。”太上皇大手一揮,十分闊氣地說:“今兒個晚膳的銀子水溶來出;你放心吃便是!”
水溶差點嗆到,放下酒杯,咳了三聲,苦笑道:“父皇,哪有這樣的事兒啊,這可是在怡園,不是該您老做東?”
太上皇笑眯眯地看向皇帝的方向,又好像誰也沒看,語氣稀鬆平常地說:“對不住呀兒子,怡園的月例不多,養不起這麼一大家子。老子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也該回報父皇一下吧?”
蕭章一愣,下意識地看向皇帝。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味兒呢?
看起來是說要水溶請客,卻是在隱隱暗示皇帝什麼。
按理說,太上皇是宮裡頭地位最尊崇的人,斷然不會缺了這點兒請客的銀子去。這麼說來,不是有人剋扣了太上皇這邊的用度,就是太上皇在暗中指責皇帝……不知知恩圖報。
蕭章琢磨著,太上皇指的應該是皇上近日在朝堂上清洗他當年留下的勢力這件事情。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這麼做其實也無可厚非。但老皇帝還活著呢,永湛未免也太心急了一點。
她現在的地位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老爺們的事情還輪不到她插嘴。她可不想惹禍上身,微微垂下眼睛,眼觀鼻鼻觀心,專心扒拉米飯,誰知道老爺子卻禍水東引,突然將話頭帶到她身上:“尤其是前些日子賞了元丫頭一把古琴,花了我那老些銀子喲……”
蕭章手上動作一滯,抬起頭,擠出個笑道:“太上皇的大恩大德,臣妾無以為報。”
“哎,”太上皇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場面話少說!依我看,嗯……不如過些日子得空,你在頤福宮做一桌好菜,算是回請水溶這一頓,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是一愣。
若蕭章今日的身份是女官,和水溶共處一室還說得過去。可她現在的身份是妃嬪,若是再請太上皇和水溶到頤福宮去,就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了。
皇帝這時候才明白了太上皇今兒的這場“鴻門宴”是什麼意思,敢情是要給他找不痛快呢!
其實永湛早就懷疑蕭章跟水溶有一腿,蕭章頭回侍寢那晚也察覺出來了。不過,她並不打算太過迴避與水溶見面。因為她感覺得到,這一切都是太上皇故意安排的。
永湛固然足智多謀,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太上皇做了那麼多年皇帝,必然更為老謀深算。他這麼安排,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永湛聞言果然感到不妥,他望了蕭章一眼,意思是希望她主動拒絕。
蕭章才懶得做飯呢,有了皇帝的支援,當然就要拒絕——誰知這時,太上皇卻對著皇帝說:“湛兒,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吧?”
他把責任推到皇帝頭上,永湛再不情願也只能裝大度,無奈地點了點頭。
用罷晚膳,漱了口,太上皇的興致仍然不減,拉著幾個小的陪他下棋玩。
他們四個分作兩人一夥,一人輪著走一步,不許互相提醒。
蕭章棋下得極爛,太上皇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