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喝兩杯?”
顧慧芳將臉撇了過去,但動作不敢過於明顯。
“我…我不會喝白酒。”
“不會喝,你就看著我喝。”
丈夫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
他的一隻手伸在前面摸著顧慧芳的胸,另一隻手用來端酒杯。
顧慧芳很反感,但自己也不敢反抗他。
兩三杯酒下肚後,他的臉頰明顯泛著紅。
他的臉靠近了顧慧芳,帶有鬍鬚的下巴在她的肌膚上摩擦,刺得她生疼。
丈夫將嘴巴貼在她的耳
旁,“今晚…我想要你。”
顧慧芳瞳孔皺縮。
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回答他什麼,她整個人就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
他將她粗暴的甩在了木床上,蚊帳都被她的身子壓塌了半截下來。
她的丈夫看著他,也正是因為酒精的中和,此刻對她有了很強烈的**。
他飛忙地將自己的外衣脫掉,撲在了顧慧芳的身上。
顧慧芳被她壓疼了,但她就如同一具乾屍一樣被榨取了靈魂。
她早就麻木了,對於她來說這個男人同野獸沒有區別。
她側躺在他的一邊,旁邊的人因為酒精的麻痺睡得死。
淚水不自主的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她默默無聲的承受著這一切。
現在這個孩子的到來才是給她最大的打擊。
那個男人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可有想過她怎麼在這個老宅區生活下去?
她轉過身去,看著那個邋遢的男人熟睡的樣子出了神。
這件事她又能隱瞞多久?
……
紀震東回來後一直想著她,他想要把她接到一個地方藏起來。
他的現任夫人已經懷胎十月期滿了,就在這幾天的預產期。
這幾天傅芷柔就住在了醫院,這也是傅老爺子安排的。
他可不希望自己滿心歡喜等來的重孫有個什麼意外。
紀震東站在醫院的走廊外,他很焦慮,因為他怕自己在外做了的那件事被傅家人發現。
他全然不知道此時的顧慧芳已經懷胎一個月了。
病房裡。
傅芯芷柔同自己的弟弟傅文博交流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完全不知走廊上那人的愁緒。
也不知是不是傅芷柔說話用力過猛了,她現在突然覺得肚子開始劇烈疼痛。
紀震東聽到了裡面的動靜立馬跑了進來,順帶將醫生也叫了過去。
護士急忙的說著:“可能是要生了!”
傅芷柔被醫生和護士推進了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