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去你們理創得了,順便還能和方先生聊聊。”
方厚笑了笑:“那我就在公司虛席以待了。”
張太倫點頭道:“好的,那我先失陪一下,看到幾個熟人,我過去打個招呼。”
等他走後,杜蘅對方厚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還有,他說的什麼持槍歹徒又是怎麼回事?”
方厚於是把溫家宴會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哦,前段時間那件案子非常轟動啊,原來你在裡面還扮演了這樣的角色,你這人有時總會讓人驚奇。”
杜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只要你別誤會我是暴力男就行,不然真是無枉之災啊。”方厚聳了聳肩。
“是麼?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暴力男?”
“啊?你原來喜歡這種型別的?那我不是有很大的機會……”方厚脫口而出。
然後就感到這話有點曖昧了,他及時收了口,尷尬笑了笑。
和他想象中杜蘅的反應不同,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生氣。
方厚搞不清楚她的想法,只好先道歉:“抱歉,我一時失言了……”
杜蘅不置可否,岔開話頭道:“你和溫霓現在是什麼情況?真的和花邊新聞上所說和她在交往?”
方厚有些不知從何說起,顧左右而言它:“她的新專輯要準備推出了,現在正四處出去宣傳,這段時間我也很少見到她。”
“沒問你這個,我是說,你和溫霓是不是正在戀愛?你別告訴我你是在逢場作戲吧?”
杜蘅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問道。
方厚攤了攤手:“一時說不清楚,喜歡當然是有的,不過……我也不知以後會怎樣。”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杜蘅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道:“不過你們年齡相差不少,身份地位更是相差懸殊啊,結婚應該不可能吧?做一對地下鴛鴦?”
方厚捏了捏眉頭:“以後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總之走一步看一步囉,結婚這種事對我來說還太早了點。”
“對你來說的確如此,你連二十歲的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談婚事是早了點,十年後再考慮也不遲。”
她若有所思的道:“不過她能等那麼久麼?還是說她不打算結了?”
方厚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怎麼可能有建議,這種事情當然得你自己去頭痛了。”
杜蘅白了他一眼接著又道:“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開誠公佈的談一下這方面的問題,你要有本事,勸人家只做你情人不結婚就萬事大吉了。”
尼瑪,你這提議我雖然心有慼慼焉,但溫霓能贊同的話我自己都不信。
方厚心中苦笑著。
這時,嚴志海走上了宴會廳中的演講臺。
他環視了一眼廳中的來賓,清了清嗓子道:
“歡迎各位蒞臨凱信投資公司的派對,我們的前身凱信證券一直都為投資人提供一流的服務,業績也是業界頂尖的……”
方厚對這種往自己公司臉上貼金的演講自然是毫無興趣的。
他和杜蘅小聲的說著話,等候著自己的目標樸勝和的出現。
終於,嚴志海作了發言總結:“……下面,由我們母公司、樸氏集團的副總樸勝和先生跟大家說幾句話,有請樸先生……”
在掌聲中,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從側門中走進了會場。
他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走上了演講臺。
這就是樸勝和了。
方厚盯著他打量了起來。
不可否認,這位樸大少相貌堂堂,風度翩翩,應該能迷倒不少名媛千金。
“比起那些報紙雜誌登的照片,真人還要更好看一點。”杜蘅評價道。
聽到身旁的美女讚賞的口氣,方厚分外感到不爽。
“小白臉一個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有樸氏集團為他背書,他什麼也不是。”
方厚不屑的道。
“你是不是妒忌了?”
杜蘅戲謔的刺了他一句:“不過,你的臉的確不夠他白哦。”
方厚滯了一下,惱怒道:“他那是蒼白,我是健康的麥芽色好不好?不知有多少人去海邊曬日光浴就是為了得到象我這樣的膚色!”
“是麼?可是很多女人都喜歡他那種款的哦。”
杜蘅輕笑了起來。
“喂,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