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眸,他看到鎮外緩步走了一個年輕人。
他衣衫如雪,身材頎長,一頭銀色髮絲飄飄灑灑,一步十米很快就到了陳凡的面前。一雙藍色的眼眸如同深海一般,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陳凡雙手合十,目光平靜,古井無波,依舊盤坐著,如一個已經遁入空門的老僧。白衣人的目光如利劍一般的盯著陳凡,陳凡卻覺得那目光如同春風拂過,不在的心頭吹起任何波瀾。
陳凡的平靜讓白衣人很是詫異,他凝視著陳凡良久,問道:“你是出家人?”
他的聲音無疑是十分好聽,很悅耳,如同敲擊精美瓷器一般。
陳凡道:“天下何處不是家,有如何有出家一說?”
白衣人目光一凜又問道:“你到此地做什麼?”
陳凡道:“我行走天下,於昨晚到達此地,已經在此入定了六個時辰。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你應該和我不一樣。”
白衣人凝視著陳凡道:“我感覺到你身上有血腥味。”
陳凡淡然道:“我從流血漂櫓的大地走過,別說是身上染血,就是心頭亦染滿鮮血。”
白衣人眼中的藍色似乎突然變的更深了,他道:“你為何不去止殺?”
陳凡道:“時機未到,能力未濟。”
白衣人盯著陳凡良久,才道:“我想我們還會再見,有緣再會。”
白衣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鎮中,然後遠去。陳凡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語,他不是大周的修士,到這裡來的目的只有一個探路。這個時候能到這裡的探路的除了大漢只有大秦了,若是大秦和大漢兩國同時攻擊大周,大周危矣。
雖然枝條很多,根卻只有一條;
穿過我青春的所有說謊的日子,
我在陽光下抖掉我的枝葉和花朵;
現在我可以枯萎而進入真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