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引發一場血案。賈璉嘲笑龍龜是王八,龍龜惡作劇式的羞辱了他。他轉而帶人來尋仇卻被龍龜全部廢了修為,卻被同門兄弟殺死洩憤。是非過錯一目瞭然,只是讓人痛惜。
賈家沒有直接回應更沒有派人來尋仇,但是誰都知道他們不可能吞下這一口惡氣,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晚間城中爆發了大戰,傳出了劇烈的波動,等陳凡趕到時,人已經離去。透過空中殘留的氣息,陳凡感覺到其中有一人定是朱華,另一個人則不得而知,但絕對不是弱者。
他發現揚州城有不少天才匯聚,一番打探他才知道了黃鶴樓一事。
揚州聞名天下,不僅僅是因為它交通便利是東風大陸四大城市之一,更是因為揚州有一個黃鶴樓。
黃鶴樓來歷久遠不可考究,相傳有仙鵲在其上停留,故得其名。據說樓中有有一塊玉璧記錄了不少的道法和神通,因此所有人都想上去一觀。
但是能有機緣上去一觀者卻不多。因為黃鶴樓每一百年才會出現一次,而且要求是百歲以下的年輕修士,每一次只有十個位置,因此每次搶位都很激烈。
陳凡很慶幸,他來的正是時候,黃鶴樓會在最近幾天出現。
白日依山盡,江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陽春三月,陽光明媚,江畔無數的少年男女都在等待著黃鶴樓的出現。
有人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有人獨立卻佔據著很大的空間,他們的身上散發著讓人忌憚的氣息,因此無人敢靠的太近。
陳凡看到了玄仙子和袁枚在一起,看到了天邪宗的朱華,看到了騎著黃金犼的黑衣青年。
朱華看到了陳凡,他一聲大笑道:“原來三少在此,真是久仰大名。”
這一聲登時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陳凡的身上,他們看到了陳凡不約而同又把目光移向了玄仙子。
陳凡眉頭微皺,此人不懷好意。
朱華大笑道:“三少你的未婚妻此刻正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而你卻是孤零零一個人,不知道你此刻有什麼感想?”
一時間竊竊私語聲響起,有人說玄仙子不守婦道不檢點,還有人說陳凡懦弱無能,有人說他被戴了綠帽,總之沒有一句好話,聽了只會讓人惱怒。
陳凡神色平靜道:“她有她的自由,我有我的生活。每一個人的選擇都不同,我沒有什麼權力干涉別人。”
不少人一愣,陳凡居然是如此平靜。
一個身著白雲仙衣的青年突然對陳凡道:“我是聖女的追求者之一,來自破天宗名秦玉。你既然說她有她的自由,不如就解除了婚約。”
陳凡道:“婚約好像不是我定的,我只能寫休書。”
“你……”秦玉指著陳凡不由一怒。
玄仙子滿臉寒霜,倍感羞辱。
袁枚站了出來道:“陳凡你若是一個男人就不要如此下作的去傷害她。你有什麼條件大可以提出來。”
陳凡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有婚約在身,你卻天天糾纏著她,我都沒有找你,你現在還要倒打一耙說我做錯了。你不覺得你們丟人,我還覺得丟人現眼呢。我現在不想殺你,你趕緊閉嘴滾蛋,免得看了讓人心煩。”
袁枚的臉色很難看,在大庭廣眾下提這件事對誰都沒有好處,朱華實在是該殺,不過他覺得搞惱陳家和正一宗的關係,對他來說同樣是一個機會。
玄仙子突然對陳凡道:“我和袁枚很清白。有些人意圖透過此事破壞正一宗和陳家的關係,我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
陳凡看了幾人一眼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們最好都收斂一點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不講情面。”
這是赤裸裸的警告,不僅針對玄仙子和袁枚,而且還針對朱華。
朱華冷哼了一聲,沒有再次挑釁,他已經看得出陳凡到了爆發的邊緣,他可不想觸黴頭。
江畔一時間悄無人聲,只能聽到水浪聲。
雖然有不少人有意挑戰陳凡,但是黃鶴樓就要立即出現了,他們都不想錯過機緣。
突然空間一顫,水天相接,漫天耀眼的光華灑下,黃鶴樓終於出現。無數道目光都在同一時間望了過去,並不像陳凡想象的那樣是一座樓而是一個短亭。
有人迫不及待的躍身而起卻被一道光芒打落水中。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個階梯從黃鶴樓上鋪下一直蔓延到江面。
臺階上光華流轉水汽升騰,顯然要上黃鶴樓只能走這條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