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嘴角一勾,就是蔑笑:“憑什麼?你只是天機,我們有保護你的責任,但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怕你,你只是天機,除了天機這個名字,你什麼都不是。”
該死,這話太可惡了,我當即道:“誰說我不是?我是雲非雪,是糜塗的女兒,就是狐族的公主,是不是,爺爺!”我看向老狐,老狐拄著柺杖站了起來。
看,狐族族長也站在我的一邊。
“你還不是狐族。”
一句話,宛如將我從高高的山頂一腳踹入深淵,我茫然地看著狐族族長,他的臉陰沉著,冷漠的神態完全沒有方才看我時露出的器重。
他緩緩轉過身,冷冷道:“你還沒拿到赤狐令,還沒勝過糜塗,所以,你就不是真正地狐族。”
“哼……”我笑,我此刻就算不看冥聖都知道他現在有多麼得意,“赤狐令是吧。”我伸入腰間,狠狠抽出。
當赤狐令乍現在眾人面前時,整個殿堂,都沉寂了……
眾人神色各異地看著我手中的赤狐令,鴉雀無聲的殿堂裡,只聽見冥聖地輕呼:“天意啊……”
“哈哈哈……”誰也不會想到,天突然破口大笑起來,那宛如瘋癲的笑聲久久迴盪在殿堂之上……
“非雪,你真要離開?”斐嵛在一旁不解地看著我。
自從那天我拿出了赤狐令,當晚老族長就為我舉行了入族儀式,我成了一個傳奇,無論是狐族還是冥族,乃至整個幽國,都流傳著天機拿到赤狐令地傳奇。
我收拾著包袱,已經三天了,上面沒有任何反映,無論是天還是冥聖,就連青菸也沒有。
到底幾時舉辦比賽,到底讓不讓我離開?都沒有半點聲響,就好像那件事從未發生過,我從未在他們面前出現過,更沒提起挑戰和離開。
但時間不等人,多等一天,水無恨和拓羽那邊就越向深淵邁進一步,無法挽回。
既然答應了魅主和柳月華,我就要做到!
雖然,我不敢保證我就能改變什麼,但我一定能做些什麼,哪怕只是一點,就是告訴水,柳月華並沒作出任何對不起他地事情,她愛的,始終都是他。
“非雪,不如等神主同意你離開再走吧,而且,明天就是明火節了,如果你這一走,萬一冥聖舉行大婚,你和尊上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提起他我就冒火,至少也要跟我透個口風什麼地,這三天對我不聞不問,什麼玩意?吃準我一定缺不了他還是怎的?
“反正他要我成為狐族我已經成為狐族,他要我向青菸提出挑戰我已經提出,還要我怎樣?他們又不舉行比賽,又不是我能急的,他都不急,我急什麼?”我氣惱地將包裹扔在床上,打好的包裹立刻散開,裡面的衣物灑落在面前。
該死,又要重新打包,氣死我了,心情不好,好像做什麼都不順。
“非雪,別急,只是這未婚妻的比賽形式每次都不同,更不會提前告知,所以沒人知道會以什麼形式來考驗你和青菸。據我所知,比賽的方法從來不按規矩,雖然形式不同,但內容就是考驗德,文,術,智。第一次的時候是神主直接交給兩人一個任務,從執行任務中,判斷哪一個更為優秀。”
原來是這樣,這麼不靠普,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第二次是安排兩個人共同治理幽國,時間為一週,從中選出勝者。”
一週,時間好長……
“所以非雪,你不能怪尊上,你只有耐心等待,若此刻你就離開,豈不是直接放棄?”
心裡開始掙扎,如果為了天而留下,那就是對不起柳月華和水無恨,更辜負了魅主;若我現在離開,等同自動放棄,會讓天痛心,讓冥聖得逞。
到底該怎麼辦?好煩哪!
“非雪,不如再等一天。”斐嵛似乎有點急了,“明天就是明火節,你現在是狐族族長的孫女,等同於狐族的聖女,按道理,你是要在明火節上唱聖歌的。”
“聖歌?”這個神聖的名詞我從不會把它和自己聯想在一起,想想糜塗好像沒提起,應該不會讓我唱吧。
“是的,聖歌,一首遠古留下來的歌曲……”斐嵛的臉上出現神往的表情,“那是一首讓人的心靈得到淨滌的歌……”
有點受不了,像我這種俗人根本沒那種境界,就算讓我唱也唱不好。
那我是否要過完明火節再走?畢竟這也是幽國一個隆重的節日,晚上一天,水無恨和拓羽那邊也打不起來,根據之前看的訊息,水家的舉動都在小拓子掌握之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