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語琴回頭認真的看向慄枝,然後握住她的手掌,“伯母不是著急,這不是偏心你嗎,宴舟以前看著挺穩重的,誰知道在你這裡才有這個年紀的男人的急躁與不穩重,你們兩個還沒訂婚就住在一起,我是怕外面有風言風語對你影響不好。”
慄枝認同的點頭,“那我今晚就搬出去。”
鬱語琴詫異看過來,“為什麼要搬出去?”
“我……”
鬱語琴思索道:“看來訂婚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說完,她又警告程宴舟道:“一定要對枝枝負責,聽見沒。”
程宴舟替她倒上一杯茶,溫聲應道:
“嗯,聽您教誨。”
慄枝眼見著母子二人你來我往,有些反應不過來。
鬱語琴又忽然想到之前不答應結婚的事情,轉頭看過來,“不過你要是不願意與宴舟太快的訂婚,也可以往後稍微拖一拖,畢竟你的事業才是最重要的,伯母也怕耽誤你的工作。”
說到這,慄枝忍不住往程宴舟那邊看去一眼。
鬱語琴說這話的時候,程宴舟只是垂眸看著面前的茶。
她不自覺想起那日在家中,程宴舟聽到她說那番話的場景。
那日。
他肯定是傷心的。
若是她今日再次拒絕,估計程宴舟的傷心只會比那天更加多。
慄枝笑了聲,“我自然願意。”
語落。
沙發旁邊那男人視線清淡的看了過來。
“真的?”鬱語琴驚喜道。
“嗯,只不過時間還要再商量,不用太著急。”
“這個我明白,不過有你這句話,伯母就寬心了。”鬱語琴臉上帶著明顯的笑容,起身對程宴舟說道,“不許欺負枝枝。”
程宴舟也跟著起身,單手插兜,回道:“好。”
等到程宴舟把鬱語琴送完回來,慄枝正端坐在沙發上看他。
程宴舟自然的拿過桌上的小零食,開啟袋子,指尖拿著一顆酸梅塞到她唇中。
“嚐嚐看。”
慄枝猝不及防的嚐到甜酸的味道,剛想說些什麼,程宴舟便坐到她身旁,說道:“剛才那話是為了搪塞我母親,還是為了哄我開心。”
慄枝唇中含著梅子,聲音略帶含糊。
“都不是。”
“嗯?”
她清麗的眉眼看向他,睫毛天生的捲翹纖長,認真道:“我是說的真心話。”
程宴舟喉結動了下,“枝枝……”
慄枝:“不過我剛才說了,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呢,要到時候再商量。”
程宴舟神情柔和,“好,都聽你的。”
她吐出酸梅的核,見程宴舟一直在垂眸看她,便故意湊上前說道:“我過幾日要去鍛鍊身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她說話時吐出的氣息還帶著甜甜的味道,像是甜美可口待採摘的新鮮果子。
程宴舟視線不自覺的下移了些。
“想要我陪你?”
“一個人很無聊。”
“好,那我就陪你。”
見他那麼好說話,慄枝有些開心,又想到今晚在她父母家中程宴舟說的那話,她膽子不自覺大了起來,在沙發上推倒程宴舟,膝蓋半跪在男人的腰間,低聲道:“你沒忘記今晚說的話吧?”
她這舉動就是故意揶揄程宴舟的,沒想著真做些什麼,畢竟剛到家她還想休息一陣。
誰知。
程宴舟鴉羽般的睫毛在眼瞼上覆蓋出一片陰影。
“還在記仇?”
“我可沒有。”
程宴舟指尖放到她手腕處,微微涼,像是有電流經過,把她直接帶到自己身上,聲音低啞道:
“你比它勾我。”
“既然答應了你,那麼我就說到做到。”
-
慄枝發覺有些運動比正兒八經的運動還要出汗。
但是已經制定了計劃,就肯定要實施。
今日程宴舟竟然真的陪她來鍛鍊。
程宴舟在路上跟她說了兩件事情。
一件是他過陣子要出年前的最後一次差,但是時間不久,也就一禮拜。
另一件是他出差回來之後計劃帶她出去旅遊,也算是散心,雖然慄枝平日工作會經常去外地,但工作與旅遊興致不同,更缺少一個為自己制定所有計劃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