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墨年鶴淡淡應道,轉首看向那兩人,“明日再約,先走了。”不等她們回應墨年鶴就舉步離開了。
“恩,我等你哦!”齊豫在她背後喊著。
等墨年鶴回至府中時,見墨秋良在假山旁的亭子乘涼,若雲在一邊伺候著。
“怎麼還不休息。”墨年鶴在他身邊的軟榻上躺下。
“等年兒回來!”墨秋良的眼裡滿是期待,是的,他現在就想知道今晚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迫不及待的!
“明日你會知道的。”知道他等她是為何,估計整個城都傳開了吧。
就知她不會說,墨秋良看向她身邊的若茗和梧桐,“你們說說今晚都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梧桐見墨年鶴沒有任何表示,於是一五一十的向他彙報今晚發生的事情,再加上若茗繪聲繪色的補充,就連一旁的若雲也聽得入迷。墨秋良一邊聽一邊輕點著頭微笑著,然而在聽到若茗說到墨年鶴和風蓮偌彈唱的那段,他看了墨年鶴一眼,眼裡有著明顯的埋怨。這也莫怪墨秋良會不高興,從小到大,如此寵愛的女兒竟為別人彈琴獻曲,而自己這個當爹的連女兒會奏琴之事都一無所知,這能忍得了嗎?之後,墨秋良都是繃著臉聽著,就連若茗這娃都能感覺到他的不悅,以至於聲音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就只剩下梧桐公式般的稟報。墨年鶴彷彿沒有發覺一般,'炫'舒'書'服'網'的在榻上閉目養神著。
當梧桐稟報結束後,亭子已是靜悄悄的了,他們這些在旁邊伺候的人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是好?開口就怕說錯話,不開口說點什麼緩衝氣氛似乎又不合適,唉,這下人真不好當!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墨年鶴這時的開口對他們來說彷彿就是一道赦令,得到自由的他們趕緊逃離了這緊繃的現場。
待他們的身影都消失後,墨秋良挑眉看向墨年鶴,“年兒可是擔心我會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沒什麼好生氣的。”墨年鶴平靜的說著。
“在年兒眼裡,爹爹似乎都快比不上一個外人了!”
這時候墨年鶴才睜開鳳目看向他,“爹爹應該明白。”誰知墨秋良說道,“爹爹不明白,爹爹只知道年兒對一個剛見過面的陌生人比爹爹好!”
“那醉風樓還不是爹爹的?”意思就是,我給醉風樓的還不是給你的。
一時語塞的墨秋良只好氣的二話不說便起身回自己房間,獨留墨年鶴一人在亭。
翌日,醉風樓還沒開業門口已是人山人海。這些人不光是本城的人,甚至有許多是從外城來的。一夜之間,關於墨年鶴的事情已是傳遍整個水城,大家都是慕名而來,不光是為了爭取醉風樓掌櫃一職,更期待的是能親眼一睹墨家小姐的風采。於今,其實不光是水城,就連皇宮亦是傳得沸沸揚揚。
從赫靜敏決定走上仕途之路的那刻起,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那個莊嚴肅立的大殿竟都在討論一個女子的場面。當赫靜敏出現在大殿,一些同僚便立即圍了過來。她們以為赫靜敏並不認識墨年鶴,繪聲繪色的說著自己聽到的有關墨年鶴的事情。
赫靜敏聽著她們口中的墨年鶴,若是以往的她只怕會暗笑她們的誇張之詞,絕不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雖然她們說的,各自都不一,但這些都是墨年鶴的其中一部分。真正的墨年鶴,不知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何等驚喜呢!赫靜敏環視著大殿,不論是何等官品何等年紀,都在說這那個女子的傳奇,突然內心莫名一陣激動,自己竟然會是這個人的朋友,這等幸運,該讓她如何用言語表達?
“那日我妹在臨水樓看到的女子,沒想到竟然就是墨家的小姐墨年鶴,莫怪誰也猜不出她的身份!”
“是啊,沒想到深居府中的墨家小姐竟是這般尊容,這下不知又該奪走多少男子的心了!”
“我們天水國突然出了這麼個人物,不知又會給我們天水國帶來什麼事情?”
“呵呵,我可是很欣賞她的個性,估計要給她一官半職,她也不屑一顧吧!”
“那倒也是!”
“我估計現在有許多人爭破頭想當上那醉風樓掌櫃一職吧?能在那人身邊做事,不知是多少人的渴望,我妹今日天為亮就去排隊了!”
“何止是令妹,我那寶貝弟弟也去了,沒辦法,長輩也管不住!”一夜之間,那個墨家的小姐明明離她們如此之遠,卻給她們帶來如此的影響。
直到女王陛下駕到,大殿又恢復以往的莊嚴,然而,誰也未料女王陛下的一句話竟又讓大殿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