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發現少主這幾日變得年輕了。
“梧桐。”墨年鶴突地喚道。
“是,小姐!”梧桐上前待命。
“你們幾個先帶少主回去。”
“是,梧桐(若茗、若雲)一定會安全的將少主帶回府!”
知道年兒她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自己留下只會帶來不便,於是墨秋良對墨年鶴說道,“年兒記得早些回府,那爹爹先回去了!”
“恩。”
待墨秋良等人離開關上門後,進這客房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赫靜敏彷彿被驚醒一般,終於動了動身子,只是臉色越來越蒼白。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墨年鶴抬眸望向毒婆婆,“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來!”
雖然最早就明白自己的徒兒不是一般人,但是對上那一眼,已經在江湖上風雨幾十年的毒婆婆還是感覺好一股壓迫在即。
那一日她下山歸來,卻不見徒兒的身影,於是決定醫治好那男子,從他處得知有關徒兒的事情。她再次下山時買藥材時,從別人口中聽到有關墨家的一些事情,她知道徒兒姓墨,可是打聽了一番卻沒有叫墨巖這一人。
那一晚她決定不趕路回山,於是找了家酒樓打尖,心裡百無聊懶正想著新研製的藥,正好有人開啟門來,她便順手灑了出去,而後又有個美男子走了進來,她便出了雅間等著一夜之後藥效結果如何。
不管對方是個上了幾十歲的老太婆,赫靜敏已忘記了尊老這一古德,一把抓著她的雙肩搖晃著,“該死的你!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可能會害死很多人嗎?你把別人都當成什麼了?啊!”
見赫靜敏這般模樣,墨年鶴知道她已經猜出那個男子是誰了。
“喂,你這丫頭怎麼了?”毒婆婆想揮開她的雙手卻被控制得死死的,“徒兒,快把你朋友拉走,不然我老太婆這把老骨頭就要散了!”
看在她是徒兒朋友的份子上,毒婆婆便沒有出手,否則赫靜敏也未能這般輕易的抓著毒婆婆發洩她心裡那股憤意。
“怎麼可以這樣……我都做了些什麼了……都是你!該死!”赫靜敏一拳準備朝毒婆婆襲去,可拳頭到了毒婆婆的面前卻還是停了下來。
赫靜敏恨恨的收回手,憤道,“你給我滾!”
“丫頭,你竟然讓我滾,你可知道我是——”
“想留著這把老骨頭,那還不走。”墨年鶴出聲截住她的話。
“徒兒,我——”
“走。”墨年鶴直盯著她的眼睛。
撇了撇嘴,毒婆婆說道,“那我老太婆先走一步了,徒兒,師傅還會來找你的!別太想師傅了!”話白說完,便不見了身影,然而此時誰也無心去在意她的武功高深。
“年鶴……”赫靜敏背對著墨年鶴,一時無言以對。
墨年鶴走到她身後,拍了她肩膀,“靜敏,有些事,我想該和你說清楚……”
待墨年鶴回府時,天色已深了,家家戶戶也都進入夢鄉之中。今晚發生的事情對赫靜敏來說實在難以接受,想一個人靜靜,於是就只有墨年鶴自己先回來了。
走在前往臥房的迴廊上,墨年鶴見墨秋良房間的燈火還亮著,頓了下步伐,而後改變了方向朝那明亮的地方走去。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驚醒了坐在床沿發呆的墨秋良,若雲已經回去休息了,怎還有人前來找他?難道……墨秋良突然想起還未回府的年兒,立即起身邁步前去開啟房門。
“年兒!”真的是她!
墨年鶴走了進去並趕緊把門關上,免得讓眼前這個忘記穿長裘的人著涼了,“爹爹怎麼還不休息。”
“這……爹爹正準備休息呢!”
不去管這話裡的真假,墨年鶴只是淡淡的回應著,“那就好。”
“年兒剛回來嗎?外頭那般冷,年兒要不要喝杯熱茶去去寒?”墨秋良關心道,剛一直在專心的想事情,以至於忘記冷這麼一回事,現在倒真的感覺到一絲冷意了。
“不必了,”不想再耽誤他休息的時間,墨年鶴從袖子中拿出一樣東西,而後遞給墨秋良。
是一支玉梳。
“年兒?”墨秋良不知這是為何意。
“爹爹的生辰禮物。”墨年鶴風輕雲淡的回答道。
“年兒你——”墨秋良眼眶一紅,這是他二十幾年來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屬於遊孜牧的生辰禮物。這個日子,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年兒她……
知道自己多留在這一分,只會引來這男子更多